24大喜临门(1 / 2)
至于让宝凝臊着脸跑掉,令宝格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其实远比她们认为的要怪诞。
被按着冒犯到喘不上气后,卫琳琅怕了,和容恪针尖对麦芒的凌厉瞬间飞得无影无踪,泪眼汪汪求和:“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不知好歹,你狠狠骂我,我保证不狡辩,只别……别再继续了……”
初见的荒唐,历历在目。彼时为药力所控,神魂颠倒,当场难不难受早忘光了。清醒过来后,却生受了一场大罪,背疼,腰疼,腿疼……嘴巴还浮肿了三两日。
这些不堪,她绝不愿再经历一次。
宁肯朝他低头,也好过似张饺子皮,在他手下,翻转揉搓。
邪火既起,不来场甘霖是灭不下去的。
容恪安能轻易放过她,一个短到可怜的对视以后,把人按住,极尽索求。
卫琳琅如打碎了的杯子里的水一样,支撑全无,予取予求。
仲夏的夜晚,沾了丝丝潮热。
无间亲密促使,床帐内气温骤升。
压在床铺上的后背,生出一层薄汗。上有人如此这般拿捏,下有源源不绝的黏腻折磨,卫琳琅委屈极了,停歇的泪水又见泛滥。
“脱了。”粘在眼皮子底下的家伙,饶过她的嘴巴,铁钩子般盯着她,命令道。
卫琳琅缩着不动,还上手护住衣领:“我不同意,你不能逼迫我……”
容恪天生耐心不足,况且赶上这个紧要关头,便无视她的拒绝,伸手扯住衣带,轻而易举一拽??带子断了,衣裳还在。
卫琳琅泣不成声,拣起词儿来就骂:“登徒子!你敢强迫我,我……我明日就吊死在侯府门前,让人们都看看,你犯下的罪孽……!”
容恪缓而长地吸了一口气,不留情面道:“你别忘了,你现在住在谁的屋檐下,又看谁讨生活。”
卫琳琅一时噎住,无可反驳。
见她消停下来,容恪第二次下命令:“自己脱,否则,磕了碰了,别喊疼。”
卫琳琅彻底软了骨头,可怜巴巴和他商量:“我以后谨守规矩,你怎么要求的,我就怎么做,绝不忤逆半个字,什么金银珠宝、名利颜面,我通通不求,但恳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你看成吗?”
任凭是个畜生,面对这副楚楚泪容,及屡次三番的恳求,恐怕也下不去手了。
容恪动了恻隐之心,奈何隐忍多时的欲.望不得疏泄,彻底放开她是做不到的。
因此,就有了二宝姐妹听墙角撞见的种种??卫琳琅的身子逃过一劫,双手却吃尽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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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格熬鹰似的瞪了半夜的眼,可算捱到天亮,早饭也没吃,直直上二门处守株待兔。
侯爷日日上下朝,必经此路,而逐尘时时伴随左右,绝对等得见。
一炷香过去了,未见人来。
宝格捏着下巴犯疑心,按惯例,这个时辰侯爷该出门了,今日怎迟迟不来?
仅讶异了片刻,宝格就调理好了,侯爷近段日子天天七八个时辰在宫里办公,兴许是累着了,偶尔起晚也不稀奇。
宝格兀自点头,抱着胳膊往一旁的阴凉底下站站,躲避节节高升的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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