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洞房花烛(2 / 2)
不用继续为那撕裂般的疼痛折磨了。
“……应该行了吧?”卫琳琅忍疼,咬牙询问。
暗夜之下,只见身上男人半跪着,久久未语,好似一座黑山。
绵绵疼痛作祟,卫琳琅无暇顾及他在作什么妖,吃力地撑坐起来,嘴巴里嘶嘶吸着气。
突然,合拢的纱帐扯开一个洞,惨白月光铺了一地,照亮那件不成样子的素锦小衣。
“砰??”
门一开一合,最后从外抽了上去。
卫琳琅觉得这家伙动不动就发脾气,属实神志不清。
因浑身空无一物,又拉不下脸唤人进来伺候,于是她一点一点挪下床,寻了干净的衣裳裹上。至于那损毁了的就衣,还得交由宝凝处置。
整个后半夜,卫琳琅一直没有困意。
睁眼到天明,宝格扶着她,去泡了个热水澡,疼劲儿略有缓解。
早上没什么胃口,将就吃了些白粥。
“夫人,新婚第二日,侯爷上哪了?”宝格早就想问了,碍着她精神不济,一直憋到这会才问出口。
宝格还小,不宜知道过多。卫琳琅避重就轻道:“他前半夜就走了,再没回来。按这个点,他应上朝去了吧。”
宝凝送来一杯温水,顺带说:“侯爷夫人新婚燕尔,陛下准了侯爷五天的假。侯爷没上朝,我刚才听人说,侯爷在后园子练剑呢。”
宝格佩服道:“侯爷真是严于律己,三百六十五日,日日不落下练功。”
卫琳琅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怪异感。
“昨半夜落了雨,今天凉快不少,要不夫人您也去后园子逛逛?”宝格提议。
入夏以来,夫人她的身子骨越懒了,非人邀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总闷在屋里不是长久之计。刚好花池子里那丛风雨兰开得正浓,驻足赏赏花,吹吹风,对身对心都大有裨益。
是有段时日没踏足过后花园了。
只初入侯府时去了次,走马观花式掠了一眼,根本没瞧够。
卫琳琅点头应允。
道上不敢走快,步子也不敢迈得大了,把个宝格看得如坐云雾,巴巴关切:“您是哪里受伤了吗?”
宝凝没跟过来,监督着人从樊月阁搬她遗留的东西。故此,无人替她藏藏掖掖。
卫琳琅头皮一麻,先是沉默,走了两步望见青湖,便借题发挥转移话题:“去湖心亭坐坐吧。”
宝格想一出是一出,全然不会为此深思熟虑。用力一点头,陪她上了青石小径,忽而眼睛一亮,指着前面说:“侯爷也在亭子里呢。夫人和侯爷,果然心有灵犀!”
无间亲密以后,卫琳琅有些抵触和容恪见面。
一方面是,行动疼痛皆是因他而起,她不由得怨他不知轻重。
另一方面是,昨晚上偃旗息鼓后,他表现得怪怪的,连个招呼都不打,摔门就走……他到底在出什么幺蛾子啊,若动气,也该是她。
卫琳琅心生悔意:“……我突然不想过去坐了,还是到前边赏花好了。”
宝格又茫然了,稀里糊涂地欲转身走开,却晚了一步,未尝躲过容恪探来的视线。
卫琳琅放弃挣扎,接受现实,顶着对面的审视,缓缓走近,干笑道:“侯爷好雅兴,一大早临水照花舞剑。”
容恪一袭窄袖劲装,三千墨丝高高收束,冠以白玉头冠;视线下移,银剑归鞘,别立于腰侧。
他鲜有如此少年意气的打扮,卫琳琅一时新鲜,看怔了。
他金佩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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