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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本侯都要听她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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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是踏在裴二郎身侧跳过去的,离他肋骨只有一寸远。

晚棠勒停马儿,萧峙若无其事地教她怎样扯缰绳控制马儿转身。

裴二郎颤声求饶:“我认输,对不住,我、我不该对侯爷的姨娘不敬……求侯爷饶我一命!”

这会儿周围没人,裴二顾不上面子,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跪好,不停地朝萧峙磕头。

“你对她不敬,求我做什么?本侯都要听她的。”

裴二第一次看到把惧内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之人,呃,算不得惧内,一个妾室而已。

裴二只能改而向晚棠求饶:“求姨娘饶了我,我刚刚不该对姨娘不敬!”

萧峙看到他头上嘴里带着草,戳戳晚棠的腰,在她耳边道:“为夫教你骂人。”

“二郎属牛还是羊?”

裴二郎听到不合时宜的提问,茫然抬起头,呸呸两口吐出嘴里的土草等秽物,臭烘烘的,他到这会儿才有作呕的感觉。

萧峙看了一眼,讥诮道:“原是属狗的。”

裴二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刚刚一头栽进去的不是一坨泥,是一坨马粪!武安侯骂他是吃粪的狗!

萧峙翻身下马,又抬手把晚棠抱下来。

这才走到裴二身边,等他把嘴巴擦干净。

“你何时跑武安侯府听墙角去了?”

裴二震惊:“我没有!我哪儿敢!”

“那你怎得知道本侯不行的?还有,本侯爱妾如何朝你抛媚眼的,抛给本侯看看。”

裴二:“……”

完了,他怎么听到这些话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看本侯一个巴掌拍你脸上,响不响?”

话音未落,萧峙便干净利落地抽了裴二一耳光。常年习武之人,力道可不是常人能比。

裴二只瞄到一道手影,整个人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飞,往相反的方向滚了两圈才昏头胀脑地停下。脸上已经不是火辣辣的疼那么简单,被打的左脸连同左耳都麻麻的,尤其左耳,一直嗡嗡响,还隐隐作痛,刚刚还听到的猎猎风声,这会儿都听不到了!

萧峙站起身拍拍手,云淡风轻地回头看晚棠:“学会了吗?”

晚棠点点头,疾步上前,一脚踢上去。

裴二这才察觉自己的肋骨早就摔断了,这会儿痛得摧心,惨叫连连。

晚棠又回头看萧峙:“他这双眼怎么剜?”

裴二的右耳是好的,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你真要剜我眼?你个恶毒的……”

萧峙一声冷笑,吓得他咽下后话。

他想到萧峙那句:本侯都要听她的。

裴二再不敢轻视晚棠,艰难地爬起来,再次跪好磕头:“求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看姨娘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痛改前非……”

晚棠无动于衷。

前世萧予?把她送给人玩弄,裴二尤甚,裴二甚至转手把她送出去继续讨好他人。

萧峙沉吟道:“本侯亲自动手。”

倒也不必真的把眼珠子剜下来,毁了便是。

萧峙一把揪住裴二郎的头发,拖到不远处有石头的地方,发了狠地把他眼睛往石头上砸去。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荒原。

萧峙回头才发现,他家晚棠竟然一错不错地盯着,眼神阴翳,没有半分害怕。

乖乖,他有点怕。

他家棠棠好像也没那么心慈手软……

晚棠要强,等萧峙差人把裴二郎抬走后,畅意地请萧峙继续教她骑马。

又学了足足两个时辰,俩人才打道回府。

武安侯府此时无比热闹。

裴府被处理了一番后,便被裴侍郎夫妇直接抬来侯府讨说法。他躺在一张宽大的春凳上,双眼蒙着布帛,眼珠的位置已经被血洇湿,脸色惨白,唇上血色全无。

“……肋骨断了两根,大夫说这双眼也保不住了,左耳也听不见……”

裴母抹着泪数落萧峙的罪状,听得老侯爷夫妇频频皱眉。

“听说都是这位冯姨娘挑唆,侯爷才会失了理智……”

萧峙冷笑一声,打断裴母的状告,轻蔑看向裴二郎:“你想死?”

裴二郎肉眼可见地抖起来:“母亲,不……我我,我没这么说,我……”

“你说了!”裴侍郎打断他的话,理直气壮地看向萧峙。

难得抓住萧峙的错处,他得趁机让武安侯府欠下这份人情!

萧峙无声地勾了下唇,当着所有人的面,踹向裴二郎身下的春凳。

几声惊呼外带一串惨叫后,春凳倒在一丈远外,裴二郎狠狠摔在地上。

裴母躲在裴侍郎怀里,瑟瑟发抖。

萧峙冷眼看去:“全天下都是他爹娘?你们不会教,本侯便帮你们教,不上门道谢,还有脸大呼小叫。”

“怎么,当本侯好欺负?”

裴侍郎夫妇吓坏了,怎么都没想到萧峙伤了朝廷命官的儿子,还胆敢如此嚣张!

晚棠不愿时时都躲在萧峙身后,怕人误会他,便朝众人见了

礼,不卑不亢道:“裴二郎肋骨断裂是他自个儿骑术不精,从马上摔下来所致。”

“可若不是你们要跟他赛马……”裴母试图争辩。

晚棠自顾自继续说道:“那匹马本是侯爷要骑,裴二郎自己不去选马,兀自抢了侯爷的马,还没向侯爷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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