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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黑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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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湖,救人都看不清。这造船者、监工者必定不用心,得拉去仔细审问,别被恶人利用了才好。”

皇后汗颜,忙应和:“是,你说的对。”

杨成焕道:“娘娘勿怪臣多言,臣也是为了贵人们安危着想。”

“是、是,你好意,本宫知道。”

皇后勉强笑笑。

说了许久的话,杨成焕口干舌燥,走到亭子去喝茶。

他招手,小宫女立马为他倒茶。一个毛手毛脚,却不甚将茶汤洒在他衣衫上。

“杨大人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杨成焕皱眉,扯了扯衣摆的茶叶:“算了,别死不死了,你带我去更衣。”

“是……奴婢这就领路……”

小宫女唯唯诺诺起身,抱着漆盘,领他往岸头西边的厢房去。

一排供女子更衣的厢房。

“杨大人,就是这间,有给大人们备的衣裳。”

杨成焕点头,心烦地推门而入。

屋里传出更衣的??声。

不久后,又一声惊叫刺破天??

“你!你是谁啊!”

轰得一声,门开了,杨成焕抱着没换好的衣裳匆匆出来,脸色窘迫,又红又沉。

而皇后众人,却在这时“闻声”赶来。

浩浩汤汤,一大伙人,等着将这只鱼收入网。

……

“会成吗?”

夏侯?问。

风吹清夏,也拂来满园桃花香。两人并肩走着,隔着只影子的距离。

褚卫怜瞻望云天,在听到一声惊叫时,忽然回眸看他:“成了,应该是成了。”

夏侯?乐呼呼地笑:“那就好,我也不算坏事了。”

比起另一旁的热火朝天,他们这儿简直静谧得不像话。风林云海,树影斑驳,穿杂二人轻微的脚步。

“怜娘。”

他突然开口,嗓音低柔。

褚卫怜及时止住脚,回头看他。“嗯?”

夏侯?忐忑着,慢慢走近她。

近到只有一步时,他在袖里牵住了她的手。褚卫怜一怔,手像被烫到,急忙抽了回来。

他红着脸低头,“我,是吓到你了吗?”

褚卫怜声音比他更小:“没,没有……你,你也没做什么。”

她汗恼,糟糕!怎么还结巴起来了!

终于,夏侯?抬头朝她笑:“没有就好。你,你知道我心意的。”

这人怎么还学她讲话……褚卫怜沉默,嗔了他一眼。

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最后,竟忍不住笑起来。

午后过夕阳,游园散,众人归。

福顺提着膳房送来的食盒进屋,夏侯尉正在窗边写字。

桌案上铺满纸,他写了一张又一张,起初还是字迹遒劲,后来笔走龙蛇,再后来,狂草不止。

福顺虽然不识字,但知道,那鬼画符起码不是字。

一张又一张的纸被他揉了扔地上,夏侯尉眉心紧凝,脑子里一遍遍,都是夏侯?牵她手的模样。

他们两人竟那么高兴,简直旁若无物。

挥之不去,愈加烦躁,他丢开笔,扶住桌沿长吸气。

福顺被他的脸色吓到了,决定先不打扰。

正要走,突然被人从背后叫住。

“你说,当初我母妃若还在,我今时今日该是什么地位?”

福顺听见,吓得一跪。

五体投地,瑟瑟发抖。

老天爷啊,萧妃是个忌讳,陛下不准宫里有人提。谁敢提,谁就杀头!

福顺欲哭无泪地提醒:“殿下……殿下……您莫不是忘了……”

夏侯尉仿佛听不见他说话,自顾自地开口:“一个生母的差别,竟真有这么多。旁人生的,是他儿子,我娘生的,就不是……可我不也是在宫里生出来的,我到底比二哥差在哪儿!”

福顺额头磕地,压根不敢抬。又惊吓又疑惑,好端端怎么说起这些?怎么只跟二皇子比,殿下出身不好,当然比所有的皇子都差啊。

福顺十三岁进宫,从十三岁开始,他就在冷宫照顾夏侯尉。那时的夏侯尉只有四岁,是个没爹娘,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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