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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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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褥凌乱,她还是晌午那套衣服,腰腹都裸露着,郭尽手下一片滑腻,他粗糙的手掌重重按在她的小腹上,凑近她耳边道,“你跟我说说,他碰你哪了?嗯?这吗?还是这?怎么碰的?嗯?”

身下的女人也不挣扎,阖着眼别过脸由着他作践,那纤长的睫毛颤抖着,似是在极力忍辱,小巧的牙贝死死咬住下唇,已渗出丝丝血迹,此刻这张痛苦与倔强的脸和那张宫宴上高高在上的脸重叠,如今,终于跌下凡尘,成为了他掌心的玩物。

不满足这一小块的触碰,郭尽直接从脚踝处的布料开始往上撕,阿?慌了起来,嘶声力竭的尖叫混着锦缎的撕拉声,刺激得他愉悦极了。

撕到一半,郭尽突然撑起身子上来寻她的嘴,阿?寻着时机,抽下头上的金簪,重重刺向郭尽的眼球。

郭尽吃痛,低吼了一声,弓着身子捂着眼睛,她趁机从他身下钻了出去。

门口的守卫听见郭尽的惨叫,一窝蜂地冲了进来,却被郭尽一只眼插着簪子的诡异模样吓得当场呆住。

郭尽恨铁不成钢地吼了一声,“一群废物,还不给我把她按住!”,众人才回神过来。

阿?早已慌了神,见众人扑了上来,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毁了这张脸,便解脱了。”

郭尽已来不及阻止,那声“不”字刚喊出声,她已握着那块碎桌角,决绝地在自己脸上划了下去。

此刻郭尽形容不出来,是眼更疼还是心更疼。

鼻背划到了嘴角,伤口太深,不少皮肉已经外翻,阿?却像感受不到疼般,嘴角扬起一个仿佛胜利般的笑,却因为伤口的牵扯,看上去更像一种绝望的嘲弄。

“如今我于你已无利用的价值,你杀了我吧。”

郭尽顾不上疼,自己拔了簪,几步冲上前查看她的伤势。

深可见骨,恐难复原。

他手抖得厉害,连站都站不稳,扶住桌子才能勉强控制身子,全身像泄了力般瘫坐在椅子上。

摆了摆手,人都撤了出去,空气突然变得安静,静到能听得到郭尽粗重的呼吸。

郭尽盯着缩在墙角的那人,长长吐出一口气,像要将胸口的郁结吐尽,但最终却什么都压不住。

阿?手里还握着染血的碎木,脸上的血正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溅出一朵朵细碎的红花,被他撕破的衣服几乎不能蔽体,两双雪白笔直的腿上到处是他留下的淤青,胸前是斑斑点点的红痕还混了点血迹,半阖着的眼皮下是那双惊心动魄的眼。

他瞧着破破烂烂的她,突然又走了神……

永嘉三年的宫宴上,她惊鸿一舞,他一眼沦陷,他份位低,离得老远,只敢低着头偷偷抬眼看她。回去后他把自己锁在画室里没日没夜的画,画的满墙满屋,却独独不敢画脸,他是桉良的活阎王,时常襟袍染血,却唯独每每进画室,素衣净手。

三年前她薨逝,凡涉案官员家中有女待字闺中的皆无缘无故遇害,三十七人,无一人不死状惨烈,皆是出于他手,更加做实了她“妖妃”的名声。

他可不在乎这些,只觉得能让自己和那人粘上一星半点的关系,这三十七人死得不亏。

直到三个月前,他遇着她。

他原以为是苍天开了眼......

可如今,那条三寸长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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