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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宴上须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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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邵陪徐复州喝下几杯酒,道:“就咱们两个喝多没意思。”说着他招呼着周围的其他人来灌徐复州的酒,人们都围过来,敬酒的人敬一杯,徐复州就陪一杯。

等徐复州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高邵从里面一摆脱身出来,落座到长孙弦佩身边,笑呵呵地指着那群人问:“长孙大人,你看这高朋满座其乐融融的场景怎么样?”

长孙弦佩道:“热闹非凡。”

高邵望着那些人,眼里带的笑混杂着一些说不上来的不明情绪,“热闹,确实热闹。”

“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还遮遮掩掩打起哑谜了,有什么话直接说。”长孙弦佩把酒放到一边,重新拿了一个茶杯用茶水温了温杯子倒掉,才又续上一杯茶。

“你猜猜我离开阙都是干嘛去了?”高邵问。

“去做都漕运河在浔江处的督工了。”长孙弦佩手上的动作不停,“难道不是?”

“是,怎么不是。”高邵道,“都漕运河早就敲定下来要开凿,我离开了一个多月后都漕运河在阙都的工程才堪堪开始。”

“想来是浔江离的远,所以先阙都一步考察定点。”高邵拿了旁边一个空杯放过去,长孙弦佩看他,他向长孙弦佩手里的茶壶努努下巴,“这样说是说得通,可要细究下来你不觉得未免有些牵强吗?”

长孙弦佩给他倒上半杯茶:“说起来我去浔陵查案,又协助薛砚听剿灭江上的匪寇,那段时间应该正好是你刚到浔江考察不久,我怎么没见到你?”

高邵长唉一口气:“大人啊,浔江那么长一条河,我去做督工,肯定不能只呆在一个地方,浔江上下哪里有合适的点位我都得去跑,这你是知道的。”

长孙弦佩端起茶吃了半盏,探头看他:“高邵,你知道了些什么?”

高邵抿了两口热茶,良久,指指对面的长孙弦佩、指指自己、又指指几步之外正互相灌酒的一群人,道:“你,我,他们,”高邵顿了顿,才继续道:“人能出身世家名门,又有缘相识一场,不管怎么算都已是天大的幸事。而人在经历这些幸事时,只可体会当下的畅快,却是不可回味的。”

“你我要走的是青云路,他们要做的是檐下燕。长孙大人,夙愿不同终究要殊途。”

长孙弦佩从他的话里听出来点风雨欲来的意味,杯沿刚贴上唇边就被撇开,她的食指轻轻叩着杯壁:“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长孙大人若是听我一句劝,等你从柔古来回假如朝中局势还未变,就专心走自己的青云路,旁的什么也别管。”

高邵将桌上的酒壶推远,自顾自得吃起茶来,“酒喝多了就容易醉,要想散席的时候脑袋是清醒的还是得多喝茶。”

长孙弦佩敛下眼眸轻轻晃了晃手里的茶杯,看着杯中茶水跟着杯子晃动又渐渐趋于平静。

她抬起头:“我不知道你出去一趟都知道了些什么,但若是有一天人与人不得不散,那也要等那一天真的到来才作数。”

高邵笑笑,他言尽于此,便不再多言。

曲来仪跟长孙弦佩敬过酒,早就让曲好放带着到一旁吃东西去了。眼下见长孙弦佩得了空,她又屁颠屁颠地找了过来。

“弦佩哥哥,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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