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警校组的约定(2 / 2)
“所以,你们要快点结束工作,平安地回来喔!”
电话那边的温润声音,诸伏景光,不由笑了起来。
他温和地说道:“只是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现在的状态很好,那我们就放心了。”
此时,另外一道清朗的男声,忽然插.入.进了通话里。
那道清朗的男声,很是信任地道:“我就说了,松田一定没有问题的。”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他拆不掉的。”
松田阵平听到这个属于,另外一位挚友降谷零的声音,和这两句话。
他不由回忆了,昨天去给?原扫墓时,他和zero遇到那个奇特的炸弹时,他对着zero说出的话。
松田阵平忍不住笑了一下,他望着天边染满辉光的金红余霞,心中充溢着一种安心与柔和。
虽然他今天没能帮?原复仇,但是没有关系,他下次还有机会。
更重要的是,他还活着,他的三位挚友也很平安,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松田阵平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朵上,一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在漫天的金红色余晖中,慢悠悠地往警视厅走去。
松田阵平笑着说道:“所以,既然我都拆掉了今天新闻上说的,‘不可能生还的炸弹’。”
“那么,你们也要平安健康地回来,和我一起完成这个不可能。”
“我们可是约好了,下次大家见面的时候,我会把今天的奇遇,亲自讲给你们听!”
“班长之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可是已经和他这么说好了哦!”松田阵平含笑的声音,在最后又强调了一遍。
电话的那一边,清朗的男声,降谷零,也笑了起来。
他忍不住笑着问道:“班长当时没有吐槽你吗?”
松田阵平“哈哈”了两声,欢快得一如还在警校的时候,得意地嘿嘿笑道:“班长他说,我居然已经学会吊胃口了。”
“之后他还嘲笑我,竟然被老奶奶们烧香拜拜了,真让人生气!”松田阵平嘴上说着生气,声音里却充满了笑意与轻快。
“哈哈哈哈!”电话的那一边,传来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欢乐笑声。
接下来,三个人又聊了一下,松田阵平被老奶奶们拜拜的事情,随即又简单说了一下彼此的近况。
最后,诸伏景光语调柔和地说道:“好,我们约好了。”
“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一起听松田你说今天的奇遇。”
松田阵平仰起头,望向天边绮丽的橙粉色晚霞,微笑着说道:“嗯,约定好了。”
电话的另一边,昏暗寂静的废弃楼房里。
诸伏景光收起手机,随口问道:“zero,你听闻组织里这两天的传言了吗?”
降谷零正在佩戴棒球帽。
他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说道:“啊,我听说了,是关于叛徒药酒的事情吧?”
诸伏景光有些好奇地睁大了一双猫眼,转头询问道:“这些传言是真的吗?”
“他们都在说,‘叛徒药酒不是人,差点给琴酒剃光头,还能从容潇洒逃走’。”
降谷零闻言,一张因小麦肤色而更显深邃的英俊帅气脸庞上,流露出了更加古怪的表情。
他说道:“我今天上午,特地就去了情报组的档案库,调出了药酒的档案查看。”
“在那上面,我没有找到药酒的照片,但却看到了那位传说中的贝尔摩德,给叛徒药酒做的备注。”
“她写的是,‘叛徒药酒,蹦迪仙人,利剑出鞘,琴酒秃顶’。”
降谷零说完,似乎是有些想笑,但又忍住了,只是一双蓝灰色的眼睛里,流泻出了微微的笑意。
诸伏景光跟着念了一遍备注,然后一张清俊英秀的脸上,慢慢露出了震撼的表情。
诸伏景光惊讶地道:“所以,组织的第一杀手琴酒,被叛徒药酒剃了光头?!”
降谷零一下笑出了声,他咳了一声道:“大概,嗯,就是这样的吧。”
诸伏景光更加震撼了。
然后,他由衷地感慨道:“如果有机会,真想见一见这位,能给琴酒剃光头的蹦迪仙人啊!”
降谷零也点点头道:“是啊,这可是我进组织以来,唯一听说过的,能让琴酒吃大亏的人呢。”
“真是非常期待,能与他见面的那一天。”
降谷零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一起向着废弃楼房外面走去。
即将走出房檐的时候,降谷零忽然说了一句:“苏格兰,接下来在组织里要小心了,朗姆最近似乎很活跃。”
这一句提醒,降谷零没有称呼幼驯染的名字,而是称呼了对方在组织里的代号。
诸伏景光听到这个代号,瞬间收敛起了刚刚的轻松。
他那张俊秀的脸庞上,浮现出冷漠的表情,恢复了在组织里时的沉冷狙击手模样。
苏格兰微微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也是,波本。”
他同样没有再叫出幼驯染的名字,而是称呼了对方在组织里的代号,波本酒。
与此同时,黑衣组织,行动组的档案室内。
FBI派来黑衣组织的卧底,已经取得莱伊代号的赤井秀一,在取得上面同意后,也正在翻看着叛徒药酒的档案。
随即,他就看到了那一句,由贝尔摩德亲自书写的批注??「叛徒药酒,蹦迪仙人,利剑出鞘,琴酒秃顶。」
莱伊?赤井秀一:“……”
所以,之后会与他见面的琴酒,现在已经是光头了,对吗?
莱伊:“。”
明白了,他现在知道如何去辨别琴酒这个抓捕目标了。
第二天上午,西听澜终于成功登上了飞机。
宏阔的万里云海之上,金阳绚烂,天空蔚蓝。
西听澜坐在窗边位置,眺望着这副壮阔景象,心情禁不住有些澎湃。
这还是他第一次乘坐飞机。
穿越前,他是在省内上的大学,没有这种机会。
穿越后,古代武侠世界没有飞机,大家都是用轻功高来高去,就更不可能了。
这一次,如果不是他拿到了琴酒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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