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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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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阴鸷地看着乔洒松,“不过,你不用慌了。我明白告诉你,就是冲着你来的。”

乔洒松证实了自己的预感,瞬间气息就不稳了,“是你做的?!乔家,王勤,黄栖权……还有,还有听香城这些年的惨案,都是你做的对吧!……是了,你从小就和那些树精亲。”乔洒松恍然大悟般点头。

突然,他的语气奇怪了起来,

“真是有本事啊,当时金丹都给掏出来了,筋脉都被截断了,还能弄出这么大的闹剧。不会是……你用这些植物练了什么邪功了吧?对嘛,食人内脏,吸人修为,你还真是不挑啊!”

他那幅总是和蔼的面孔变得狰狞,好像撕掉了一层皮一样,

“哈哈哈哈哈……天纵之才的梁小少爷,炼邪功来提升修为!哈哈哈哈!这真是比沦落缥楼被人轮了还要搞笑……”

灵木桌台瞬间咔哧咔哧碎成了木块,乔洒松张狂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他被一股力量抽飞了出去,重重地打在墙上,猛地呕出一口血来。

墙上各种华丽的装饰纷纷掉落,有的还砸在乔洒松身上。

乔洒松疼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他这才意识到,梁霁能悄无声息地站在绛楼十三楼他的领域里,他的修为……有可能已经高于他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从一个废人到化神后期啊!只有三十六年啊!怎么可能!

乔洒松靠在墙根,神经质般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炼邪功也不可能……

那个少年已经迈过满地狼藉朝乔洒松走了过来,他双目充血,看得出是在极力地忍耐杀欲。

“你放心,”他极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会是最后一个。”

乔洒松也恨恨地看他,来掩盖眼眸深处藏着的恐惧,“你个,丧尽天良的……别以为南界任你放肆了,你最好……”

“呵。”少年捡起刚才从展示架上震落的剑,对着乔洒松比划几下,像是在考虑怎么分尸一般。然后,他贴着乔洒松的头皮,一点一点把那把剑插进了墙里。

乔洒松先是感觉剑刃冰凉,然后是头发洇湿,最后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可他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东西锢住了手脚,连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不停质问,

“你到底要干什么!”

少年退后,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我干什么?”他状似无奈般摊手,努力做出无辜的神色,外人看了却只是满脸的癫狂,

“不如你去问问那对多管闲事的狗男女,今天遇到了什么事儿。然后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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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妄和陌离从段云烁家出来往绛楼走。

阳光不见丝毫刺眼,可见留在今日的光亮已经不多了。

临近收摊的街里却依旧热闹不减,而这些热闹大多是由人们即将要归家的喜悦而起。

偶有那么一两个不和谐的哭声骂声响起。看过去,是个年幼的孩子满地打滚讨要玩具。再看过去,是个男人在追扒手。

那个孩子的父亲无可奈何地掏出荷包里的最后几颗灵石,孩子也立刻不哭了,兴高采烈地接过玩具,大嚷着爸爸最好。

那个脏兮兮的扒手被按翻在地,满嘴喊着饶命,男人把拿回来的钱包递给妻子,问她少了什么没有。

最后,孩子骑在他父亲的脖子上,高举着玩具摆弄,像胜利的将军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

最后,男人又骂了一句扒手,搂着妻子往家的方向走,妻子满面笑意,却趁男人不注意,摸出一颗灵石扔给了身后的扒手。

街市里人潮车马川流不息,各处渐渐地都张起了灯,华光映霞,好一处人世烟火。

听香楼的弟子可能是因为功法缘故,并不像其他修士一样清高傲物,故而这里虽是绛楼附近的街市,街边贩卖的也不全是灵器符?之类,反倒有不少寻常修士眼中的“俗物”。

比如,江某人现在就坐在一个馄饨摊前,捧着一个大碗吃的很香的样子。

虽然这碗里的东西她并不需要,也吃不出任何味道。

纯纯的浪费粮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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