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薅一个无情道弟子(2 / 2)
她随手抓来一个看门人,“这是什么?”
“天梯。”
“这是什么天梯?”
“能从山麓直达顶端的通天直梯。”
“我??谢??谢??你!”
“不客气。”看门人骄傲地理了理衣襟,其中归属于斩情峰的优越,体现得淋漓尽致,“诚实是我众多美德之中,最不值一提的长处。”
恼得解裁春立马搭乘天梯坐到山底,再坐到山尖,再坐到山底,再坐到山尖。
如此往返三次,才稍稍消了气。
等她欲重搭天梯,返回峰顶,两台天梯都被斩情峰内门弟子占据,一占就是大半天。
等一波人密密匝匝地运输完,外门弟子嗖地一下上前,又占了大半天。
等这一波运完,方才还颤颤巍巍,手脚哆嗦地清扫落叶的老人家,发挥了她前所未有的手速,给天梯贴上“维修检查,不可使用。”的标签。
解裁春看得愣头呆脑,“你这门派里个个深藏不露啊。”
老人家乐呵呵地露出快掉光了的牙,“哪里,哪里。道友谬赞啦。”
解裁春复又抓耳挠腮地重新爬了一回斩情峰。
斩情峰门中弟子都说,在那一日见到了灭绝已久的白猿,支手舞脚,仰天长啸,引起山间飞鸟绕林,好不壮观。
而丧服加身的解裁春,整理了下被树叶、晨露洗礼了三、四遍的仪容,端详起她未来能够搭伙过日子的潜在盟友。
所幸师父没有骗她,放眼望去,美不胜收,“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沃肥的花匠小妹探头,“啥意思?”
解裁春俨乎其然,“我脸盲了。”
俗话说得好,一个战场不能有两个将军。
如果没听过这句俗话,情有可原,因为这句话是她刚编的。总之意会到了就行。
现今在解裁春眼里,斩情峰罗列了一箩筐的将军。
她选择困难症发作,堪比道士下山卡在第一关,着实分不出要穿哪只鞋。
这挑伙伴就像挑鞋子,合不合脚,只有穿的人知道。一味委曲求全,逼迫自个适应,只会换来日复一日的磨脚。后患无穷,割损皮肉,见血结痂。
解裁春在斩情峰待了半个月,都没选出称心如意的搭档。
关乎伙伴的名称,解裁春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
叫同伴嘛,没那么亲切。叫同伙吧,形似伙同作案。索性就叫做搭档,两人搭,齐完蛋。
为何不干脆称呼为伙伴,因为她是个爱折腾的性子。顺畅的道路不走,就爱另辟蹊径。
唢呐匠晴大新见自家门人多日未通音讯,便知按徒儿办事拖拉的个性,指不定又在哪儿暗戳戳搞出些傻不愣登的幺蛾子。
她搭乘流播台到斩情峰,接到消息的斩情峰峰主亲自上前迎接。
当年一场漩舞大战,门中弟子多有丧亡,是这一位料理的后事。此番前来,莫非有何波折不成?
晴大新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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