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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一人吃饱,全家不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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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只有她一人荼毒。

解裁春打定主意,要争取多接几单活,把这闹心的声乐广为传播。做那争相探春的鸟雀,闯入千家万户。将这如雷贯耳的风调,广为流传。

折戟沉沙,费清明心有亏欠,转从其他方面弥补解裁春。

等他能下地走路,就推倒树干劈成段,剔除枝干,削成木杖。人拄着及胸高的长杖,瘸子给双手双腿健全的人服务。给解裁春烧水沐浴、洗衣做饭。

样样周全,无一处怠慢。

乐在其中的解裁春,十分受用。没有生出一丝一毫不忍和愧疚。

期间,费清明磕碰摔着,伤筋动骨,使本就难堪的患处七损八伤。

原本安心养伤,大半年就能好得七七八八的伤口,拖拖拉拉的,感染发炎,总清不完善。以至费清明时常处于一种难以排解的高热状态,唯有抱着冰肌玉骨的解裁春才能好受些。

本初,费清明原想着解释,无奈解裁春不愿听他一家之言,单自恋地揽镜自照。

“不必多说,我心知肚明。不世出的名门子弟,迷恋上浪迹天涯的风流客。不能除旧布新,为尔指点迷津。致使明珠错投,是我之过。”

燃得凄厉的柴火堆,不住往外迸溅着火星。荒野升腾而起的长烟,直入云霄。

费清明一手拨弄着火堆,一手抱着解裁春。他背后是落照粼粼的波光,眼前是左右浮动的火焰。他略一垂目,视线打解裁春懒洋洋枕着他肩膀的脸蛋掠过,揽紧了倚靠着他臂弯的腰肢。

漫漫杨花铺雪路,无尽柳条结青绦。春风吹绿榆树的第二个夜晚,费清明的腿痊愈。

不幸的是痊愈的第一天,赶路的二人就被一群路匪盯上。

拉帮结派的劫匪,拦路抢劫。盯着路上拦下来的香饽饽??

一个妙龄女郎,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废物。二人的组合类似于在头上顶着一排“快来吃啊,快来吃,很好吃,入口即化”的字样,招呼着叫人盘剥。

土匪头子钱投子咳了口痰,往地上一吐,青绿色的。他朝歪眼斜嘴的小弟们磨刀,表情狠戾。横贯面部的刀疤,像一条丑陋的蜈蚣,吸食着他的精气。

“男的奸,女的杀!金银首饰全给老子扒,尸体就地掩埋。”钱投子振臂一呼,“今晚就便宜了弟兄们,还顺带喂饱流浪的豺狼。”

牺牲小家,便利一窝。

舍他其谁!

小弟们拘谨又为难。

这个不好吧,他们又不爱搞契兄契弟那一套。

总不能跟着兔儿爷的老大混,冷不防贞操不保,还得被逼迫着全体改了喜好。

见弟兄们磨磨唧唧的,没一个争气,能果敢站出来撑台面,劫匪头子就来气。钱投子要手下集体转过头去,给他们屁股兜子一人踹上一脚。

等他踹完,扭头一看,到手的鸭子飞了。他们瞄准的对象早就跑没影了。

这算是咋么一回事。

钱投子探出头查看,“狗日的,大白天见鬼了!一个臭婆娘和一个腿不能行的铁废物,跑路的动作赛过山里的猴子。老子踢个人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究竟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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