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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有几颗头够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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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留客天当日,用路匪换取高额赏金得来的收入,本能拿下两间上房,解裁春偏偏只要订一间。

费清明主动提出订两间,解裁春仍旧不改其意,坚决只定一套雅房。

登记造册的赵掌柜,用异样眼光扫视并非本地人的两位顾客。估摸着咂摸过味了,摆出一副明了状。其人取下厢房钥匙牌子,握在手中,问他可是自愿。

费清明看了解裁春一眼,“确切无疑。”

小满姑娘所作所为,必然事出有因。或许是大庭广众之下,怕隔墙有耳,不便及时告知,费清明便等着她入厢房来,坦言相告。

费清明左等右等,待人享受过晚餐,沐浴更衣。

他替她擦拭干头发,两手按摩着她的太阳穴。手骨捏着肩膀,沿着后背穴位一路向下,揉掐过附分、魂门,抵达秩边,来到会阳。

解裁春趴在床铺上,身下铺着厚实的被褥。

她身子骨软,怕瘙痒。费清明手腕所过之处,时不时收获不安分的挣动。他若要停,她还不应。

反复来去,费清明只能两腿压着她下半身。人跪坐在中间下部,分开她两腿。

他膝盖压着解裁春小腿,揉捏着风门、督俞等穴位,一路历经关元俞、下?,再来隔着亵裤,按压她的腿。

解裁春喜好宽大舒适的服饰,小腿隔着宽大的裤筒,露出一小截,像刚生产的羊羔。纤细的脚腕很轻易就能被他握在手中,用宽厚的手掌裹住,又似乎并想不止于这一步。

比邻的妙舞坊绮楼高筑,会集觥筹交错的宾客。弹拨的丝竹彻夜不绝,演奏着靡靡之音,锲而不舍地抓着人耳,依稀能听得胡姬的调笑。

费清明侧着脸,迷惑自己的停顿是为了什么?难言的燥热通过跳快了的心室震动,一下、两下,喷吐的热度几乎要将心脏烤熟,故向上下分流。

蒸熟了无风自秀的脸,要应敌三千仍游刃有余的剑修,额角蒙上一层热汗。更糟糕的是,此时弹跳的,不仅限于心房。

感应到箕门穴夹杂着的孽障有了反应,不仅敢胆大妄为地昂首,还恬不知耻地跳动,喝出云雾白气。费清明合上分岔的大腿,默默在心中诵念起清心咒。

数百年来勤勉修炼无情道的道心,由惨痛的家世、严格的尊长打磨而成。如一面白璧无瑕的云镜。

却在血气方刚的年纪,锦瑟华年,邂逅了一位绮罗粉黛,软玉温香在怀,如青翠的柔枝嫩条。由此裂出一条细微的缝隙,从里头钻出了一头名为情欲的野兽。

一通活血通络的按摩服侍完,费清明净了手。

解裁春躺在他膝盖上,打着盹,没有一句像样的解答。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卑以自牧,不欺于心。

他应当是要问些什么的,可究竟要问些什么呢?

解裁春行径大大方方,可见其心思,并没有他人想象中的龌龊与狭隘。

而他的疑惑是罗织着晨雾的江面,没有过往的横舟穿梭迷瘴,为他答疑解惑,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自发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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