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兀自珍重(1 / 2)
“胡闹。”
被五花大绑,用红绳扎成一只大螃蟹的大师兄温孤怀璧,从里到外透着诱人的色泽。
他咬着泛着香气的绣花肚兜,一张嘴,就有无尽的体香往鼻腔里涌。人独自与那块绸缎做着斗争,费劲吐掉了,方才有余力训斥一意孤行的小师弟。
“丹霞峡的修士不参与人间事。涉及业障,妨害自身,徒劳无益。”
温孤怀璧一腔正气地训诫着,由于足够的置身事外,不曾与受害的民众有过一丝半毫的挂钩,姿态可以称得上是气定神闲。
他正欲行使长兄如父的权力,教诲底下师弟师妹。绳一戒百,以儆效尤。忽然一个抽搐,猛然抬头,仰视着一脚踩在自己要害上的女子。
紧绷的体态从他的下半身流窜冲向腹部,爬过腹直肌,来到前锯肌,扣紧了脖颈,涨红了面庞,晕染得他两个耳根都是红的。
险些把头摘下来洗洗脑的温孤怀璧,从未遇见过此类冒犯。他被人砍过、刺过,用针线密密地缝补了,却不曾遭人如此亵玩。
不敬重的行径让他失了语,他仰视着居高临下踩着他的解裁春,犹如瞻仰一座势必要压在他身上,令他高山仰止的神像,人缓了口气,方才艰涩地说了下去。
“解姑娘,不要忘记唢呐匠的禁忌。专责送行死者的你,一旦沾染上了杀业,毕生修为将会烟消云散。在修行大道上钻研刻苦,却为了对付这种小人前功尽弃,不值当。”
“是啊。”
解裁春煞有其事地点头,不仅没有挪开脚,反而加重了力道。
温孤怀璧在她脚下难耐地攒动着身子,要躲又躲避不能。松散的裤带散开来,显露着上头一块块肌肉分明的腹肌。纵咬牙坚忍,亦禁不住闷哼出声。
“所以,你的下下策就是,如果一击不成,损坏不了我的喉咙,就变相逼我杀人。杀业即是杀业,不论犯罪过程是否来源于我的本心,都会要我付出巨额代价,消散迄今为止的努力。”
“有些事,你们做得,是正义凛然。我就偏做不得,是枉做小人。好算计。差些从了大流,以为你们是以榆木脑袋闻名的剑修,从而遗忘了你们人剑合一的本质。”
是在变相说他们是贱人呐。解姑娘好含蓄。
被踩得面红耳赤的温孤怀璧,贴着解裁春腿部倒下。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似在岸边搁浅的一条濒死的鱼。而欢乐的身躯违背本意,兴奋到难以自抑。
解裁春脱下污浊了的长袜,将过度分泌的喷溅物还之己身,砸回温孤怀璧脸上。
一旁默然无语地观看着的费清明,从乾坤袋里取出水盆,倾倒清水,替她洗干净右脚。上上下下擦拭了五遍,换了三盆水,再替她穿好蚕丝足袜,套入荷花鞋中。
费清明用水净手,听到解裁春懒洋洋的问询,“那你呢,清明,你有何高见?”
他采取了最为稳妥的回法,“都依你。”
解裁春计算了一遍问道宗弟子大体的脱困时间,为了保险起见,亲自吹了一首曲子。便要费清明绑了所有土匪跟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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