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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和她如出一辙的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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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勤政爱民的君主,摇身一变,以恣睢残暴的暴君,重新登场。她脚踩着敌国将领肩膀,扒了俘虏的皮做旗帜。以头骨当酒盏,人血配酒喝。

麾下的士兵戒断了饮食、睡眠。永远杀不死,对生命没有敬畏之心。

每次对战,越国士兵们脸上涌动着令人恶心的狂热。跟不要命一样扑杀着,享受战争,青睐死亡。

其余国家转攻为守,被越国自杀性的攻击吓得退避三舍。

可即使闭门不出,其余国家仍旧在越国强悍的进攻下,挨个走向消亡。

“这人若晋升为天下共主,是天下之大不幸。”

问道宗副宗主盛怀德一脚踹开越国牢门,“纪之,你太让我失望了。搁在平时,区区木门可困不住你。你在这届弟子中拔萃出群,怎堪败落至此!”

企图以一人之力,逆转天命的唐纪之,不负年轻。

她容颜迅速衰老,原本嫩滑的皮肤皱巴巴的,像是一张枯萎的树皮。

性情大变的忍寒,此时应当称呼为越王。越王将她打为阶下囚,对她不管不问,连基础的三餐伙食、保温被褥都不舍得给予。

只说:“反正修真之人不用吃也不会死,由着她去吧!”

在越王睁开眼前,唐纪之心心念念着,忍寒会恨她、怪她、责骂她,然而该有的反馈一无所有,直接从源头掐断了所有关联。

只托人捎来一封书信。上面写了八个字??

不到黄泉,不复相见。

修真之人哪能到得了黄泉?

盛怀德副宗主就差敲着唐纪之的脑壳训斥,“此番博弈,不仅没能扩宽眼界,稳固道心,反而输得惨不忍睹,赔进大半修为。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唐纪之双手带着镣铐,一挣动,锁链咔咔响。她与老鼠同眠,枯草为被六年,被熟人惊动了,才如梦方醒。

“她呢?忍……”

想着丹霞峡的修士,不会刻意记住人间帝王的名字。唐纪之换了一种说法,力求于尽快得到忍寒的消息,“越王呢?宗门来人了?能不能留她一条性命?”

“算我求你的!怀德,我欠你一次人情,你就帮我这一回,就一回!”

盛怀德副宗主在她期待的目光下,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问道宗。是羡瑶台。这不是你我能插手的范围。”

羡瑶台使者抄着拂尘,鎏金靴子刚踩入监牢,盛怀德副宗主就抢在对方的话头落下前,发落处置,“唐纪之,你好大的胆子!”

“你身为问道宗弟子,不思进取。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与我齐头并进的机会,你就别肖想了!从今往后的仙缘,就此断绝!”

“你就在执法堂负责镇守炼魔诏狱,凄惨地度过余生。永世不得出宗,一辈子不得自由身!”

羡瑶台使者清楚她的把戏,也无意与问道宗撕破脸皮,“这罚得会不会太重了些,黄口小儿的年龄,大多都拎不清。”

“那越……”唐纪之不死心。

深沉的萧声回答了她的疑问。

来者,被评为千古绝唱的乐修夫妇,薄禄云,闲庭树。

要所有委决不下的情感都割舍,切断再会之日还能辩白的侥幸。

七弦琴弹奏着离别的古调,扣出的音浪弹开了,将奋勇向前的士兵们拦腰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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