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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便宜没好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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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降起了温,闲梦落把解裁春搂得更紧实一些。他大可隔绝冷空气,或使用御火术给舱内升温,可那样解裁春就不会惧冷怕寒,自发地往他怀里缩。

总要叫她受先冷落,知晓外头的苦楚寒凉,方能回味出有处遮风挡雨的棚屋最好。

闲梦落喜盈盈地搂紧解裁春,任由她素白的裙带被挤到散落。

细白的手腕撇着一道长疤,像巫蛊娃娃表皮缝合的针线。

嫂子有没有闻到呢,做完白事的她,身上萦绕着长久停留的香烛气息。

是由诸多精油、香蜡、草木瓜果等原材料,挨个捣碎了,磨细好,冷却凝固。牵一条引线嵌入正中央,徐徐燃烧开,香火气沾染到衣角。

又或者是制作纸人时涂抹的膏油,在手背上抹平试香。各种气味综合在一起,调制出的神圣味道。

是庙堂里供奉的玉白圣女像,不管来来往往的信徒,见或者不见,念或者不念,她从始至终都矗立在那,不因参拜者的虔诚而有所垂怜。

唯有无数信众前仆后继,闻风而来。争着抢着对她软下膝盖,当她的裙下之臣。

想到此处,闲梦落揽着解裁春腰部的手,不由得加大力度。

徜徉在睡梦中的女性,不适地挣动。他松了松手,她依然安稳地躺在他的怀中。

那些在胸腔中厮杀的恶意,忽然排山倒海。要做淹没乾域的黑雨,与负隅顽抗的平民们较一较劲。

没和任何人商量,自说自话地说服了自己的闲梦落,痴痴地妄念着。

嫂子、嫂子、嫂子……

他反复咀嚼着这个生来带着禁忌,又招得人趋之若鹜的称谓。认真到接近咬牙切齿的境地。

无穷无尽的杀念漫上来,针扎一般鞭挞着大脑。

那些拼命遏制的恶念,争先恐后地涌入。让傩面遮住的青年,实时上演着变脸。

他费力地贴着解裁春脸颊,想要热烈的索吻,又被佩戴的面具遮挡,不得以一次次拉回琴弦一般,绷得紧了,欲断不断的理智。

拦路虎般阻断他和嫂子亲近的傩面,硌得慌。紧贴着嫂子,又不能放进去送一送的部分硌得慌。

暗含着甜蜜的心理,忽然就有些愤恨了。

贱人。

嫂子。

在他人膝上颠簸的娼妇。

理应守贞,纯洁如新的嫂子。

幕天席地,共赴巫山的女伶。

兄长还没死,就迫不及待爬墙的嫂子。

天底下怎么会有她这种人?

圣洁又□□,吝啬又大方。

在他面前端得跟救世圣女似的,悭吝到连一滴吻都不愿意奖赏。转头贴着结识没一会的外人胸膛歌唱,素净的面容凛然而端庄。

她无耻下作,偏偏冰清玉润到他碰都碰不得。

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还没怎么发作的闲梦落,不由自主地气如牛喘。

他摩擦大腿,为自己的一败涂地,难堪地躬下身躯,又下意识凑近了昏睡中的人,变着法子要给人污染。“我会乖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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