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苦头一点都没少吃(1 / 2)
其余问道宗弟子见状,窃窃私语。
“我滴个娘亲哎,他怎么又跑出来了?捆仙索都不管用了?有个三长两短,入魔立即强十倍,未免太作弊了。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头上?”
“你有小师弟勤奋刻苦,够他心狠手辣吗?”一旁的人反驳,做出单手拧裂核桃的手势。
“那倒没有。”接话的人瞅着费清明一双猩红的眼珠子,心里直犯怵。“小师弟两只眼睛好吓人,搁那一杵,一整个活脱脱的大煞神。”
“是吗?不是挺炫酷的?我也想整一个。”有人咂摸着嘴,打量着改头换面的小师弟,威风凛凛,“怎么做到的?”
被抓了个正着的赛陀螺,摔得头昏眼花。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环顾了一遍周遭。
明了当下的状况,着实逃跑无门。
她周围散布着五、六名问道宗弟子,呈合围之势将她层层包裹。其中两位修为深不可测,当是问道宗历届弟子中的佼佼者。
要是能让她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医修跑了,问道宗宗人集体改行,沿街拉二胡,讨生活算了。
尤其是扼住她喉咙,把她拎过来的那一位。
她敢保证,只要她冒出一丁点要逃跑的苗头,做出相应的举措,膝盖以下的部位就会跟她的躯壳分离,以此来确保她再不能轻举妄动。
动起手来,毫不留情。不愧是深得无情道真传的宗门,专门生产一批冷酷无情的剑修。
与赛陀螺师出同门,有同门之谊的赛北金,头也没抬。
等待救治的病患,命在旦夕。庞杂的事件一概与她没有关系。就算费清明现今拿琴弦割开她的咽喉也一样。
“人会遵循自己的本心而动。无论是产生了对应的认知,还是没有自主意识。”费清明提着拉曲的二胡长弦,摆出一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的架势。
他面朝赛陀螺,背向赛北金,红到快要渗出血来的眼球,闪烁着妖异的光泽。头颅略微往后一偏,意有所指。
“你到廖东战场来,是要找什么人?你皮糙肉厚,经得住考验,那你要找的人能不能经得住呢?”
“小师弟!”颖悟绝伦的温孤怀璧,提高音量,“你疯了?”赛北金可是当下唯一一个能够治理他病症的人。
他作为大师兄,在那忙前忙后。师弟师妹们怎么就没一个能担事的,只会一个劲地拖后腿?
熟悉的无力感席卷四肢,拖拽着温孤怀璧下落。
他有时禁不住想,或许摘了这道貌岸然的假面,他会不会好受得多?奈何时光荏苒,习惯性佩戴的伪面,已与下方的皮囊融为一体,叫人分辨不出是否是他真心所为。
要撕扯,连皮肤下的骨骼都隐隐作痛。
“是啊,我早疯了。”费清明握着长弦的手,不住颤抖。
是什么时候疯魔了的呢?
明明是冲着他而来的解裁春,他才坚持没多久,就心思游移,挑选别人也成。
他服侍得体贴周到,生怕人冷了、饿着,连假寐也要择近。
而她呢,一见到英俊潇洒的男子就走不动道。贴身的兜衣解下来,封住大师兄口舌。连他屡次捧着穿鞋的脚掌,都要狡黠奉上。
联结在他们二人之中的血契,能承担批量伤害,不定期反馈双方的感知。
对血契一无所知的解裁春,接收不到。而定下血契的费清明,可是有目共睹。
他一和解裁春分开,她身边就会冒出新一轮青年才俊。除不尽,斩不断。
他焦急地寻找着解裁春的身影,她就在花轿里与人行闺房之乐。
费清明能宽慰自己,那是小满的师兄,与她有兄妹之情,他动不得。平白要小满痛心入骨,那小子没资格让小满惦念。
可后面的妖修索布德、闲梦落,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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