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2 / 2)
“我父亲急于您的婚事府内上下还一直未有准备,提过几次后,汪夫人一挥手便让我父亲全权来安排您婚事的大小事务了。”小五道:“父亲他……很高兴,每天都忙到很晚,睡觉前还念着聘礼、仪仗等。”
我闻言点了点头,弯了腰把碎银塞给他妹妹,顺手揉了揉小女孩柔软的发顶就要转身,
“可这些不该由我父亲来安排的!”见我就要走,小五声音提高了些,“他只是府内管事之一,还是因为在府内待的年纪大了才当上的。这种大事若是办的好也就罢了,但他一男子显少出门交际,何曾知晓王府要邀请哪些人,分什么上下席位……若是办砸了那要怎么办?!”
要是办砸了,忠叔全家的骨灰扬了也弥补不上半点亏空。
若忠叔要有小五半分觉悟,知道在这个府内最该做的便是保住自身,就也不会接下这桩全府上下明显都不看好的婚事了。
“你小小年纪倒想得挺多,可这些话你该说与你父亲听才对。”
与我说干嘛,这事我也不想管啊,甚至都不想娶。
“呃!你!”
小孩子被我气的失语,好半天憋不出话,那模样反倒把自己妹妹吓哭了,他又连忙蹲下去哄。
“放心吧,若这桩婚约真能坚持到婚期那天,那就一定不会办砸。”
我低声而言,抬眸看了看父亲院内,有微弱灯火跳动,便晃着酒步朝那走去,刚走几步却刚好碰见迎面而来的楚华玉。
两人相对而行,却不发一言。
身后小孩的哭声渐渐变小,其中夹杂着楚华玉的轻哄声。我低“嘁”一声,脚步不停。
这一桩被有心之人促成的亲事,又怎可能有这么容易被毁呢?
我曾对温去尘对我的执着十分不理解,认为是温去尘将我绑住了,所以我排斥他。
但当我把目光重新放远来看待此事,就如我前两段无疾而终的婚约一样,到底是因什么而成,又因什么而止?
拨开来看,全都是利益的相互试探和碰撞。
父亲院前有一片荷花池,池中央的水榭里此时烛火通明。
“父亲。”
父亲身上盖有一狐裘,正坐在椅子上,手握画笔轻抵着下巴发呆,知是我来了,声音淡淡:“华月?来的正好,帮我瞧瞧,你觉得哪幅画的最好?”
我凑近桌前,桌上摆着四、五幅几乎相同的画。
全都是前几日我牵猎犬那幅画的描摹。而不同的却是画上女子的脸,五官都做了细微的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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