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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霍洗忧折了膝盖,也不该在记挂的人,可他这却是犯蠢!
张翩然一抬眼,就将他的小心翼翼,看了了个全。虽有些不解,他为何会忽然如此,不过嘴边怼人的话,脱口而出:“霍公公,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罢!”
两人的距离,在不自然间就拉近了许多。她声线是含着酒似的,黏黏糊糊的。夜风将她的衣袍吹起来,夏夜里满是盖不住的蝉鸣。
“那还请霍公公告诉我,你可是贤嫔的人?”张翩然继续质问道。
霍洗忧本不想留在这里,冷冷的道:“娘娘您心里不高兴,何必这般,作弄奴才。”
这对她而言,十分的重要!更想听他说清楚。
但这事,便是换做朱荀也只会怪她在无理取闹。
她听到的答案,竟也是在意料之中。失望么?那倒是真提不上。
“霍公公,这可是在责怪我了?”张翩然挑了眉,“你却也仔细想想,陛下留你在这里,可不就是让我出气的!还觉得是我不好了?可怜兮兮的,装个谁看?要怪就怪你的主子去!少在我跟掉眼泪珠儿。”
好生,晦气!
他这幅样子,都差些在她跟前哭起来了!
张翩然和他又不是头一天就打交道。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背脊都挺不起来的软骨头,连话都说的磕磕巴巴的小太监。
哪怕如今就是得了势,能站在她跟前,洗干净了身上的奴才气。在张翩然心里,他的地位就没有变高过,她可不承认,这人能翻身做主人了!
霍洗忧垂着眸,应道,“那还不是因为,贵妃娘娘一直看不惯奴才。”
“你到底,是说了一句真话。”张翩然的赖上却浮现一丝不合时宜的笑,她又不怕被人厌烦。
自太子殿下走后,这对她而言,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张翩然甚至开始习以为常,
她看见他的目光看了古来,那目光极其的刻意。再沉稳,也盖不住冷漠。
“你这样也好,总强过那些人。”
至少在这个时候,张翩然才觉得,不用再提防他什么。
她真的太累。
贤嫔怀孕,朱荀的心自然是留不住。只有张翩然自己知道今夜是一场算计,她从不做无用之事,说的这些话亦是想要霍洗忧可怜她。
她身边,无人可用。
张翩然的神情慢慢恢复平静,她若能,拖住朱荀身边的权臣,为她所用,那便是对朱荀最大的报复:“霍公公,你长着一张死人脸,还不准人厌烦了?”
如果,霍洗忧眼里一些些的怜悯,能排得上用场。
天边的夜空里划过一道闪电,黑沉的声音逼近一步,居然抓紧她的手腕,不肯让她再往前面走出一步了:“娘娘,这不符合您的身份。”
张翩然把手抽回来,抬头去看霍洗忧,问:“我只是想让心里稍微舒服一些,那也不行么?”
霍洗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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