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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火里浇油?
嫂嫂却半个字不提,从万安宫得的好处:“您可是贵妃娘娘,有什么好辛苦的?娘娘,只要伺候好陛下,揣测好圣意。”
“陛下不喜旁人猜测他的心思。”张翩然忽然间冷笑,是不是她和娘家走的太近,都让旁人忘了她原先不好惹的性子:“后宫嫔妃不得干政,哥哥的事,想必陛下自己心里头有章程。”
“什么章程!”可惜嫂嫂完全没发现她的不悦,倒是生气起来:“我瞧着就是你和陛下斗嘴,连累了你哥哥。等以后,说不准还要耽误你侄儿继承爵位之事!”
张翩然却也是惊讶,心里落到了谷底。
一旁的云雀讪讪开口:“夫人,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
“娘娘,快睁开眼看看这都是什么年头了!陛下能和太子殿下那样,事事都迁就着你么?您不为自个儿想想,也要为武侯府想想啊!”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脱口而出,张翩然只在意太子殿下几个字。
太子殿下迁就她?
这宫里头呆的久了,她听这个词,怎么就那么别扭。
她道,“在我印象里,那位性子温和,对谁都是谦和有礼的。”
可嫂嫂这么言之凿凿,认定了是那位会对她忍让。
莫非,太子殿下做过什么她不知情的事?
张翩然威严目光一扫过去:“嫂嫂,你兴许是瞧见我这个贵妃失了宠,也不把我当个主子,怠慢的话一箩筐的往外头说,便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了。”
嫂嫂急忙为自己辩解,“娘娘,我那是心急,祸从口出!”
但张翩然依旧盯着她,容不得她不说话,冷声的道,“嫂嫂,怕什么?”
张翩然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事,瞒了这么久,不能让她知道的?
“真是金玉良缘,被蹉跎了!”嫂嫂自知,这位贵妃娘娘认定了的事,那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慢吞吞的,把当年的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武侯府的张大姑娘,办十五岁生辰宴。宫里头赏赐不少礼物,惹得各家的姑娘家都眼红的紧。偏张翩然闷闷不乐,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她并不是没理由的发脾气。
府上的兄长刚娶了新媳,可还没寻到合适的差事。她的爹爹武侯爷,就带着去了一趟东宫,找太子殿下商议。
太子殿下倒是给兄长安排了一条好出路,让他入伍,带兵去外头。兄长一开始是不肯的,舍不得新婚燕尔的新媳,更舍不得京城的奢靡日子。
兄长说不动爹爹,就让嫂嫂来她耳边念叨,想要太子殿下在京城里安排个清闲的好差事。
大抵是劝不动她,嫂嫂便换了另一种方式:“太子殿下,也不见得真对你上心。”
府里头,最受宠的就是她这位张大姑娘,没人敢惹她生气。张翩然托着腮在心底把朱岑骂人一百八十遍,就他要气她,把东西翻来覆去的看,“这从宫里来的礼,看上去是挺贵重的。可也不过是些俗物,没用心准备的。”
嫂嫂,“翩然,可是在等太子殿下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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