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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洗忧是真的走了么?他该不会是有躲在哪里,看热闹了吧?那个人,为了让她出丑,可是无所不用极其及。张翩然不得不多加防范:“陛下瞒着臣妾的事,哪里又少了?”
她说的话略带些嘲讽,但语气又是那么的温软,像是让人住不住错处。
万安宫里点了烛火,微弱的光线照射在她莹白的肌肤之上,呈现出一种超出异常的瑰丽之美,
“贵妃又说痴话了。”皇帝落寞的想,张翩然即便没有入宫为妃,嫁到高门大户里做正牌的娘子,凭着她这张脸也能把夫君笼络的极好。
张翩然眼角妩媚动人,道,“陛下先前还说柔妃嫁到外地去了,其实,您早就金屋藏娇,把人藏起来好多年了吧?”
可宫里,才是最适合张翩然。
她生来就是要站在高山之巅,俯瞰众人的。即便对方是皇帝,她也无一例外的质问到底。
“陛下还说不瞒着臣妾,您是瞒的很是辛苦啊!”
皇帝语噎,怒道,“朕先问的你!”
张翩然随之冷笑,声调懒散又轻蔑,“陛下待柔妃,绝不会像这般诸多怀疑。”
周遭安安静静,她留意去外头看了,霍洗忧真的走了!戳中皇帝肺管子,好长的时间,一阵沉默。霍洗忧真是没眼福,这样的热闹都不看。
没劲。
霍洗忧静静地看着这对怨偶。
“陛下无言,可是因为被臣妾说中了?”张翩然她对皇帝冷眼相待,将外裳穿好:“臣妾也早说过,不是那版容不下人的铁石心肠。宫里头,多一位娘娘而已。”
皇帝却道,“朕与柔妃,是年少的情意。”
“这事儿我知道。”张翩然微微侧身,她纤长的身影落在地面,就像是优雅之极的仙鹤:“陛下在为皇子之时,可是吃了不少的苦。”
这位穿着龙袍的男人,也曾经是烂在泥巴里的废人。
她知道他的过往,四处打洞似的臭老鼠。
张翩然悔恨的想,要让朱荀向太子殿下提鞋都不配!
霍洗忧在暗处不动,张翩然也算有所长进,她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朱荀到底心中在意的人是哪个?可她想的那般的出神。
她可是又心软了?
傻子,实在是太傻了。朱荀话的再多的花言巧语,那都是止不住的龌龊!
“是啊!你们是年少的情意。”张翩然不免凝神想。
皇帝必定是心中有事,才会这般大费周章,所以,柔妃拦不住他,霍洗忧也拦不住。而且,这想要知道的谜底,在她张翩然身上!
张翩然眉尾一挑,是早已经将皇帝这虚伪嘴脸看的一干二净。
她不若,拿出以往为夺皇帝恩宠,争风吃醋的架势来,打个太极,“陛下明鉴,是那柔妃先来生事,臣妾这才出言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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