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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贵妃娘娘,怎会害了我余家到这般田地!”
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更何况,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余大人面目可憎,道,“本官杀不了张翩然,还动不了你么!”
“你给我,放开……”被控制,张翩然觉得自己无法呼吸。那脏污的无法辨认先前颜色的囚衣,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她的脖颈上有一双不算太粗糙的大手,好歹是世家公子出身,指腹只有略微的薄茧,“你一个贵妃的走狗,还想求本官放开?不知廉耻!”
不知羞耻?
读书人,这说话就是这么不好听啊!还比不上,霍洗忧,他可从来没有念过书的,却知道如何能哄人开心。
她怎么又想起霍洗忧了?
没错,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要不是,霍洗忧拦着不让她见元钱。她哪能落到如今,受制于人地步。
“说!霍阉狗,让你来做什么!”余大人气冲冲的收紧力道,要置她于死地。
张翩然险些昏厥,死死瞪着那人。
好计谋啊!
或许,从她踏入诏狱开始,就进入了霍洗忧的圈套之中。
“霍阉狗,想要逼我就范,可没那么容易!”余大人他的手不断收紧,那纤细的脖子上,已经出现青紫的痕迹。
张翩然她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带着铁锈味的烙铐,不断的向着脖梗收紧。她道,“你还瞧不起他?快看看你自个儿,又是什么个货色,邋里邋遢,妄为读书人!”
“你说什么?”余大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张翩然才不会忍气吞声,“你杀不了贵妃娘娘,也动不了霍洗忧,你就拿这个我弱女子开刀!真另人不耻!”
她真是倒了大霉,才会放着好觉不睡,来诏狱,面对这些疯人!
“我说的就是实话,哪怕摆在明面上,你这位贤嫔的兄长,也已经被霍洗忧击溃得一败涂地!”她露出一只眼,何其地锐利。
这人,自诩自己是探花郎,放不下读书人的身段。
果然,被张翩然猜中了!
她俯身过去,道,“听我说,外头的人,他们以为我是的你的情人。”
情人?姘头。余大人像是被雷劈中,脸色很是不好看,“无稽之谈!”
张翩然再次缓慢靠近,道,“你已经身败名裂,根本没有人回来探望你,可我却来了,不是情人,那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
外头很静。
张翩然也知道守在外头的人压根就没走,八娘幸灾乐祸的甩着手里头的钥匙,呵呵唧唧,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哎呦,还真是小别胜新婚!这就亲上了啊!”
余大人虽听过贵妃娘娘有一个贴身丫鬟,可今日还是第一次得见。
他问,“你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子,嘴皮子怎会这般十分的厉害?”
“能先松开,再说话么?”当张翩然的手卡在烙铐上,慢慢留出的缝隙越来越大,她才得以呼出一口浊气:“还不算蠢,你若真杀了我,你也得死!”
那男人问:“你,真不是贵妃派来杀我灭口的?”
“我的好大人,您先前不还说了我手无缚鸡之力。”张翩然可不想自己的小命,就葬送在这人的身上,故而,哄道:“我还怎么能杀人?大人,你自个儿先冷静片刻。”
好歹是被点过探花郎的人,还算是有些脑子。余大人,道,“本官以为,你要害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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