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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洗忧的刀劈开他的掌心,一道露骨的伤疤,他却是什么事都没有似的。那鲜艳的血珠,落下去,落在她的衣裙之下,像是簇簇的红梅花瓣。
他在她耳畔,低语,“奴才,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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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翩然被人传唤到乾清宫,就瞧着贤嫔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陛下明鉴,臣妾的娘家对陛下可是忠心耿耿,怎会与那元钱同流合污?”
正也是因为如此,皇帝才宠爱了贤嫔多年。
此事,再不拿出来说叨,怕是没机会了!
张翩然掀开眼皮,不以为意,“这是怎么了?贤嫔,受了什么委屈?”
贤嫔的:“这事,一定就是贵妃娘娘,在栽赃陷害!”
“陛下,明鉴。打臣妾才刚进门,贤嫔的眼就盯着本贵妃,我却是不知在什么地方惹恼了贤嫔。”张翩然淡淡说一句,暗暗想着,总不能,贤嫔娘家死了人,也要怪罪到她的头上?
贤嫔指着她,“如今,死无对证。贵妃娘娘,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谁死了?“她当做,事事都不知情,一问三不知。
霍洗忧低声回道:“余大人,他留下告罪书,自戕了。”
那被,八娘大刑伺候的人?
难怪,那夜里,八娘也称呼他为余大人,看来就是是贤嫔的爹了。
“我与余大人素未蒙面。”张翩然看向皇帝,问:“陛下,您就默许贤嫔这样污蔑臣妾?”
贤嫔却哭道:“听闻,贵妃娘娘身边的云雀去了一趟诏狱。随后,就传来我爹自戕的消息,这里头古怪,还请陛下为臣妾做主!”
若是没有霍洗忧的命令,又哪里会把这消息,传到贤嫔耳朵里?
“贤嫔,你不敢针对打死人的诏狱,便是揪着本贵妃不放。”她直言不讳,道:“贤嫔要闹个鱼死网破,本贵妃也奉陪到底。”
“臣妾,哪里是贵妃娘娘的对手!”
贤嫔只管哭,张翩然道,“但凡陛下是真的护着我,也容不得贤嫔如此放肆。”
皇帝面色讪讪然,这些后宫嫔妃没一个安生,他不耐道,“你们有完没完,当这里是何处!还不快快给朕,闭嘴!”
“陛下,好冷得心。原来,这里是有一场好戏,臣妾来的真不是时候。”张翩然抬起眼,与霍洗忧对视了一眼,看他作死给她找的麻烦!
霍洗忧只道:“陛下对贪污受贿的事,绝不姑息,贤嫔娘娘的意思是,陛下让奴才抓错了人?”
贤嫔连忙改口:“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还不闭嘴!”皇帝拿着手里的罪证,悉数丢在贤嫔的脸上:“这样的事,大伴若是没有寻到确凿的证据,难道还会乱来么?”
“陛下!臣的父亲死的冤望啊!”
“贤嫔,这人都死了,你还要闹腾什么。”皇帝抬手,让太监把人抬出去,“朕看你,自打落了胎,就没个样子!”
张翩然只见那霍洗忧低语一句,那依着嘴型,好像是在说,小余大人。
“兄长……”贤嫔立马收住了嘴,苦苦哀求,“还请霍公公,手下留人。”
那服软的劲,巴结,讨好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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