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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翩然她还在霍洗忧的怀里,这不并非她想要的。
霍洗忧总是这样子的,即使她吐得厉害,脏了他一身的衣物,但他却也没打算放开她以为这是对人的怕偏爱。
“霍洗忧。”
张翩然抬起眼眸,唤了他一声姓名,出声委婉的同他道,“衣裳脏了,我带你去换。”
他听完冷不丁的笑了下,“你是真想让我去换衣裳,还是怕我会对你的丫鬟,对你的小余大人做出些什么事?”
二人僵持不下。
她咬了咬嘴里的一块软肉,眼睛红红的,倒像是不满他,“我难受的很。”
霍洗忧只是沉静的看着她,并不说话。
他不知此时还能说什么,当她杏仁眼微红如受了多少的委屈,埋怨似的看着他。
他心里也不大好受。
见他无动于衷,只有她一个人在做戏。张翩然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别的,握手成拳用力的砸着他的胸口,“你为何总是要欺负我?”
他这是又对她做了什么?
是还觉得把人当做金丝雀般关起来,还不够么?
亦或是,是皇帝害过他的性命,她是曾是皇帝最宠爱的贵妃娘娘。她望着那飘摇的灯笼,脑子里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来。
总归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
她哭的无声,眼里再看他的时候,已经有了质问:“我害过你么?”
等人这么一问,霍洗忧的眼流露出不安来。
张翩然,“听小夏子说,你先前有一位勾栏里相好的花魁,你怎么不与她好了?可是因为,我害了你们么?”
霍洗忧皱起眉对着问话觉得莫名其妙。
“我分明警告过你,不准你再去招惹旁人。”她只是微红着眼,就能轻轻松松的拿捏着他,霍洗忧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捏着她的下唇,擦掉她嘴角的污渍:“你还有脸哭。”
“是你弄疼我了!”张翩然哑着嗓子,吼了一声。
她还怀了孩子……
这个孩子,难道是她期盼着来的么?张翩然真的很想问问,他到底为什么想要一个孩子?要是真的恨她,怎么不杀了她!只会这么粗鲁的对待她,冷冰冰的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个麻袋物件。
还有,他并不回答,与那个花魁在一处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情景。
那花魁,似乎才是他心里很重要的人!
张翩然越发觉得胸口不顺畅,一张嘴,便又是一口酸水,泪珠儿再也止不住的泪流满面:“没错!小余大人就是比清俊,比你生的好看,我就乐意护着他,你又能如何!”
霍洗忧兴许是看她哭了,对她有些宽容,不计较她嘴角还有污渍,慢慢抹去:“牙尖嘴利。”
“你才是恶毒之人!”张翩然胃里还难受的厉害,也要一字一句把事情说清楚:“又想借着我,做什么坏事,谁又说的准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打的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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