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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见陆幽依旧平静,接着缓缓说道:“你穿着这身衣服,让她以为见到了自己的孙女,因此惊吓过度而死。而张婆婆家中,正好有类似女孩的衣服,对吧?”
陆幽终于抬起眼皮,他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天真烂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郁的冷静。他的双唇微微抿着,眼神像一汪深潭,波澜不惊,却藏着暗流。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李观尘身后的炉火,似乎在掂量着什么。
一旁的沈清安惊愕地看着李观尘。他完全没想到张婆婆的死因竟然是这样。他下意识地望向陆幽,心中对李观尘的话已然深信不疑,甚至多了几分崇拜。他从未见过这样敏锐又大胆的女子。
陆幽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却稳得可怕:“这也不算是证据吧?”他的语气平静得令人不安,仿佛对这场指控毫无兴趣。他用指尖敲了敲桌面,那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李观尘不慌不忙,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于膝,嘴角勾起一抹笑:“这是当然。方青山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但他并没有直接证据能说明,张婆婆死的那晚,你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她的屋里。”
陆幽的眼神微微一闪,但很快便恢复平静。他冷笑一声,刚要反驳,李观尘却站了起来,随手拂了拂袖子,好像根本不在意对方会怎么回答。
“沈县令,我们走吧。”她声音清脆,带着一丝潇洒的意味,完全不给陆幽喘息的余地。
“啊?”沈清安一愣,抱着那套衣服的手都僵住了。他满脸不解地看着李观尘,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要离开。这不就等于白来一趟吗?他转头看向陆幽,发现对方的表情也露出了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隐隐的不安。
李观尘不再解释,抬步绕过桌子径直朝门外走去,步伐轻快,仿佛根本没把这场对峙放在心上。
沈清安回过神,急忙放下手中的衣服,快步跟了出去。他们走出院子时,天空已经阴沉下来,远处的山林被暮色吞没,几只寒鸦扑棱着翅膀掠过,发出几声嘶哑的叫声。
走到街上,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这不相当于白来了一趟吗?”
李观尘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并不是白来。带你过来,一是为了让你随意搜他的东西,二是为了让我刚才的话显得更可信,也好给他心里添点压迫感。”
沈清安愣了愣,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回想起陆幽在听到李观尘那番话后的表情,确实没之前那么镇定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眉头一皱,问道:“对了,你怎会知晓他衣柜中有女孩的衣服?”
李观尘低头拨弄了一下垂在耳边的铃铛,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哦,这个啊,我之前偷溜进去过。”
沈清安听罢瞪大了眼,忍不住笑了:“呵,真没想到你敢这么堂而皇之地告诉县令自己私闯民宅。你就不怕我定你的罪?”
李观尘挑了挑眉,仰头看着他,嘴角带着几分嘲弄:“哎呀,你有证据吗?”
她的语气理直气壮得让沈清安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真是让你跟陆幽学到了。”
两人边走边聊,李观尘突然停下脚步,侧头问道:“对了,你晚上有事儿吗?”
沈清安愣了一下,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时语塞。他有些心悸地看着她,耳根慢慢泛红,脸上开始有些发烫,心跳也有些不稳。这是在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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