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生气开吵(1 / 2)
因着方家姑娘的事,近几日阮阮的情绪都不高。
不见人也不出门。
殿下寻了些极品东海珍珠送来给她玩儿,她也仍旧是懒懒地,去库房安置珍珠时,看到了放在储阁里的琵琶。
雪莺见状,言道:“姑娘,这琵琶看着不吉利,要不烧了吧。”
阮阮看着玻璃后的琵琶,落日光线昏黄,给那把琵琶打上了温润的质感。
“烧了多可惜,真金白银买的,”阮阮走上前去,拉开玻璃阁门,将琵琶抱出来,边往外走边道,“送到教坊司,让徐姑姑找人在琵琶颈上刻上方姑娘的名讳。”
“等知道谁是真凶,就把这琵琶送到他家祠堂,与他家祖宗一同日日供着。”
“你倒是胆子大。”成煦处理完政务,刚走进暖阁,就听到阮阮这话,取笑道。
阮阮将琵琶递给身后的雪莺,“都是托殿下的福。”
成煦认真想了想,道:“这个福气,我可能托不住。”
阮阮闻言挑眉,给殿下递了一盏茶,“殿下怎么还谦虚上了?”
成煦无声地笑了一下,徐徐喝了一口茶,“对你我只说实话,不说虚话。”
阮阮单手支颐,皱着眉毛瞧他,不说话。
成煦放下茶杯,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要为不相干的人或者事消耗心神,多看看身边人。”
“明日带你去春猎,跑马踏青总能疏解心肠。”
“陛下去吗?”
“他要准备大婚,没这闲功夫,你很在意他去不去?”成煦问道。
“只是不知道见面了要怎么说话。”阮阮道。
成煦瞧着她自然流露的茫然,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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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街小雨莹润如酥,时有时无,远处山岚青中带粉,京郊围场里“飒飒”的马鞭声此起彼伏,王公贵族们骑着高头大马,或赛马、或射箭、或打马球,热闹非常。
萧风骑着一匹棕色的汗血宝马,走走停停,查看春猎的安防。
忽见一队人马,身姿矫健、意气风发地骑马奔来,为首的将军见到萧风,硬朗冷酷的一张脸笑开了花。
一扯缰绳,在萧风面前停下,“萧指挥使,好风光啊。”
来人是西北边军的将领张权,开春回京述职,正巧赶上春猎,殿下便让他们也来凑凑热闹。
两人下了马,一同并肩走着。
“你可知你那前任也回京了,他在西北打了好多场胜仗,萧老将军夸了好几次。”
“裴永安?”
张权撞了撞他的肩膀,十分仗义:“你若是干不了这指挥使了,跟咱们回西北去,牛肉、羊肉、泡馍管够!”
裴永安当初是被殿下贬去西北的,如今能回来,肯定也是殿下的意思。
那这指挥使之位?
张权见他不说话,便转了话头,“听说咱们殿下有位专宠的姑娘,殿下从前就眼光高、挑剔地很,这姑娘该是什么天仙模样啊?”
“这儿不是西北,说话要小心。”
“哎呀,闲话嘛,萧老将军也好奇地很。”
两人闲聊间,猎场里浩浩荡荡进来一队仪仗,明黄的旗帜打头,后头跟着一架矜贵的马车,陛下来了。
先头不是说陛下忙于筹备大婚,无暇前来?
这怎么又来了?
陛下车架后头,还有一辆马车,金丝楠木的板壁,雕刻着繁复精美的花纹,车轮压过草地,带起一阵青草香。
猎场中众人纷纷安静下来,跪地恭迎两位圣驾。
马车在一顶豪华帐子前停下,殿下一身石青色长袍,头戴金冠,腰间系着双鱼玲珑佩,踩着脚踏下了马车。
随即转身一伸手,只见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搭在殿下的掌心,皓腕上戴着一只碧绿的翡翠镯子,晃晃悠悠。
阮阮一身天青色的猎装,头发高高束起,带着几分俏皮下马车直接进了帐子。
“我刚才在人群里瞧见裴大人了,”阮阮把玩着一根金银交错的马鞭,在帐子里四处溜达着,这看看那看看。
裴永安是因为魏国公夫人投毒案去的西北,如此说,或许殿下也会同意太后回宫?
“嗯。”成煦坐在紫檀圈椅里,表情淡淡地。
“他在西北打出名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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