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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清虞惊讶的表情还没从脸上褪去,姜景焕又自顾自说:“我明白的,小鱼一直都不喜欢现在的生活……”
简清虞想了想家里的大别墅和保姆,心里在姜景焕的话上打了个问号。
“不会啊。”简清虞犹豫开口,“现在的生活很好,家里也很好,我很喜欢。”
“你这句话只会让我更肯定你不是她。”姜景焕的眼神又坚定了几分,“她很小的时候就说过,她讨厌那个家,她不会用‘家’这个词来形容家。”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给我出阅读理解呢。
简清虞在心里腹诽。
“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我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姜景焕只比简清虞高了半个头,垂眼看她的时候并不像黎逍那么有压迫感。
简清虞一时也松快了不少,说话也没刚开始那么没底气。
“你老拿以前的事情来说做什么,那都已经过去了。我忘了,你也应该忘。”
“你应该知道,如果我想拆穿你的身份,有很多种方法。”
在姜景焕的注视下,简清虞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但转念一想,她打什么退堂鼓呢?她就是简清虞,如假包换的简清虞。
她整理了一下脑子里的想法,扬了扬下巴:“那你说──”
姜景焕先发制人,猛地拽住简清虞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的手腕处传来一阵阵刺痛。
手腕的银手链好似都要嵌入她的皮肤,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反射出冷冽的光。
疼。
她也因为惯性往姜景焕那边踉跄了两步,两下重重的脚步声似乎都传到了走廊的另一头。
离得很近,简清虞才能看见姜景焕温柔面庞下藏着的是怎样疯狂的眼神。
姜景焕几乎要把简清虞贴在自己身上,如果忽略两人狰狞的表情,换个角度看像是在拥抱。
简清虞想,这可不太妙,虽然这里没什么人来,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被人看见拍了照,她就算长一万张嘴也说不清。
姜景焕的眼里还布满了细密的红血丝,比她初次看见黎逍的眼睛时更可怖。
简清虞往回抽了两下,没抽动。
“你……干嘛?”她说话的语气开始急躁。
他看起来有些太过于执拗,简清虞不敢说太过激的话。
姜景焕冷哼一声,眼神就像一把淬炼过的刀。
他的另一只手果断拉下她的衣袖。
她的手臂纤细洁白,摸上去的时候光滑无钝感。
唯一破坏美感的,是她手肘处面积有些大的疤痕。
许是时间有些久远了,伤口早已经恢复,只是疤痕没有办法去掉。
“怎……怎么会呢?”他错愕地看着那道淡淡的疤痕,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不可能的……”他摇了摇头,握着简清虞的那只手泄了几分力气,才让她能够顺利挣脱。
简清虞“嘶”了一声,将手链解开握在手心,才揉了揉已经开始红肿的手腕。
“收回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简清虞脸色不太好,“我说了,我就是我。”
她的确是简清虞,但此简清虞非彼简清虞。
在她将事情弄清楚前,她不可能向任何人摊牌。
“怎么可能呢?”姜景焕看着自己空落落的那只手,只是一味重复着“不可能”。
他的音色真的很好听,尤其是放低声音的时候,听起来似乎很深情,但总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简清虞往后退了两步,与姜景焕拉开距离:“而你,只是自以为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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