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莫名吸引(2 / 2)
但他脸上的笑看起来一点都不“诚挚”,全是调戏。
“不用了,我还有工作。”
程诉尽全力的推开祁知礼,从那张床上下来。
“你休息吧,到时候我会叫醒你的。”
然后她就出了这间房。
祁知礼还挂着那样调戏的笑,不过程诉的过分正经,让他的调戏显得苍白。
他没再继续为难,放她出去了。
程诉在电脑前平复了一会儿情绪,刚刚的事情让她心跳有些乱,然后才接通电话会议。
祁知礼躺在床上,门虚掩着,能听见程诉在外厅谈话的轻微声音。
各种金融专业的英语名词从程诉嘴里蹦出,祁知礼听了个大概。他大学是在美国读的金融,这些对他来说不难。
只是程诉在英国待的这几年,练成了一口纯正的伦敦腔,祁知礼少听到这种口音,稍微有点不习惯。
但程诉平缓的吐字,好像也不失为一种良好的催眠剂,他这会儿真有点困意上涌了。
等到会议结束,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快接近“八”,程诉再次进入内室,轻晃祁知礼的胳膊,叫他起来。
祁知礼睡得不安稳,隐约间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睁眼,是五官放大的程诉。
她的声音不似闹钟那样刺耳,轻柔而舒缓的声音让他平静睁眼,平时大得要死的起床气今天一点都没出现。
他甚至想把眼前的人再拉近点,去仔细观察她脸上被逆光而映出的白色细小绒毛。
他这么想,也的确这么做了。
程诉倾身站在床边,看着祁知礼睁眼,等他起床,等来的却是他将自己拉到面前。
那张清丽的脸上惊恐的神态,在祁知礼咫尺之间的距离。
程诉这个人,好像从出现开始,就对祁知礼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出现的这几个小时,祁知礼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了一些探索的冒犯之举。
他甚至觉得这还不够,另一只手摸上了程诉的脸。
程诉感受到外界的触碰,忍不住的骤然一缩,与祁知礼拉开距离。
她没说话,眼中的质问却要溢出来了。
祁知礼蓦然有些心虚,悬在空中的手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你脸上沾了东西。”
“有吗?”
程诉记得她刚刚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平白无故的沾了东西在脸上。
“有的。”
其实没有,是祁知礼为挽回颜面,在无中生有。
程诉不理他了,也不想再继续留在房间,提醒他穿正装,然后自己去卫生间整理仪容。
洗手台上的镜子里,程诉的脸很干净,没有祁知礼所说的沾了东西,只是有点夙夜未眠的疲态。
她上了淡妆,勉强遮住眼下的乌青,又换了一件稍微正式的套裙,不再穿来时那件米白色风衣。
再出来时,祁知礼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了,他的确听程诉的话,穿了正装。
但剪裁硬挺的白衫穿在他身上,实在没看出来正式。
或许是天气渐热的原因,祁知礼没穿西装外套,就一件单薄的衬衫,没有领带,脖颈处的两颗扣子也松开了,袖子挽至手肘处,露出小臂。
程诉瞧出他身上一股富贵人家里随意公子的姿态,却没看见与凌女士同出一脉的书香门第的朗正气质。
祁知礼在低头看手机,听到声响,目光才转向程诉。
敏锐眼神察觉到,程诉唇色红润了点,应该是涂了口红,颜色并不艳丽,是很温婉的豆沙调。
祁知礼起身,站到程诉面前,右手没碰到她唇角,就被程诉眼疾手快的抓住。
小臂突出的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