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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楚楚可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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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知礼……”

恐惧和不可置信交杂,程诉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眼眸中也似有水汽溢出。

她从来没被人如此对待过。

她双腿岔开坐在祁知礼的身上,腰身被祁知礼温暖的手掌掐着无法动弹,先前因他突然的拉扯,手还环在了他的脖子上。

房间里气氛暧昧到要失控。

“程诉,是我冒犯了。”

这句话像抱歉,又像通知。

祁知礼就着这个姿势,将程诉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将她抱回了房间。

程诉跌落在柔软的床垫上,面前就是祁知礼,这样她下他上的位置,让程诉更难有逃脱空间。

这个吻来得意料之中又情理之外。

她的唇和他想象的一样软,一样甜,祁知礼长驱直入的进入她的口腔,带着酒气的唇舌索取她,侵占她。

程诉第一次和人接吻,毫无经验,更不会换气,她已经尽全力推开祁知礼了,但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就这样把她吻到快要窒息。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祁知礼才意识到不对,终于放开了她。

再次接触到新鲜空气,程诉大口呼吸,面色潮红,偏头不敢看祁知礼。

“程诉,别哭。”

听到祁知礼的声音,程诉才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眼角已经有泪流下。

她很久没哭过了,上一次还是六七年前,她搞砸了案子,觉得愧对凌淑慎的信任,在公寓里哭了一场。

今天祁知礼的举动,让她比那时还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祁知礼伸手过来给程诉擦泪,他是真的慌了,他以为程诉会惊讶,会生气,哪怕会直接给他一巴掌。

都没想到,程诉只是在他身下流泪,甚至一句话都没说。

“程诉,我错了,我不该……”

他手忙脚乱,不知道面对沉默哭泣的程诉该怎么办,最后,他把头埋到了她怀里,贴着她,抱着她。

“程诉,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

他最见不得女孩子落泪了,纵使一切都是他自己招惹的。

但祁知礼哄人的道行太浅,程诉的情绪并没有因他的话而有好转,甚至更加……更加克制不住。

她在他身下不敢动,她怕了,怕祁知礼会做出更加过分的,更加让她意想不到的事。

在今晚前,程诉真的只以为,以为祁知礼只是习惯了花花公子的做派,对她不过是玩笑。

可现在,她真切感受到了祁知礼对她不单纯的想法,才觉得那些传言似乎也并非空穴来风。

但祁知礼是凌淑慎的儿子,凌淑慎把她派回国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有今日,想到她最亲爱的儿子亲了她最信任的助手,甚至要把她拐上床。

程诉扪心自问,她有哪里特别,能得祁少爷的青睐?她在他身边两月,只想尽好自己的本分,不敢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那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

程诉不知道。

她更不知道,她光站在那里,就叫祁知礼动心。

黑暗寂静的夜里,只剩呼吸声。祁知礼抱着程诉,陷在柔软的床上睡着了。

程诉再次试图推开他,依旧无济于事。

扭头侧身,她又止不住眼泪流下。

她今晚因为心软,太过放纵了祁知礼。她哄着他,送他回家,给他煮醒酒汤,种种纵容行为是不是让祁知礼以为他能肆无忌惮,而她毫不反抗?

祁知礼说自己错了,而程诉就没错吗?

程诉觉得自己错了,她就该强硬一点,狠心一点,就不至于把自己也搭进去。

可她又真的能做到把喝醉的祁知礼丢下不管吗?她做不到。

她有她的职业素养,她更忘不了凌淑慎的嘱托,她还是会好好的把祁知礼送回来。

这样的她,太矛盾了。

“别走。”

祁知礼梦中呢喃着。

程诉想走,却走不了,更睡不着。

直到破晓时分,程诉才终于有点撑不住,却依旧睡得不踏实。

日上三竿的时候,坏事做尽的祁知礼才悠悠转醒。

他还抱着程诉,昨晚的事他也没有忘记。

程诉是背对着他的,他轻手轻脚的探头,去看她的睡颜。她似乎睡得不安稳,眉头都还是皱的。

但凡是个人经历了昨晚那事儿,怕都睡不好觉。

尽管祁知礼动作已经很轻,程诉还是被吵醒了。

惺忪的双眼对上祁知礼抱歉又尴尬的表情,程诉像是被锁了喉,什么也说不出。

“我……”

祁知礼也说不出,神色中全是懊悔。

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却放大了他的感官,他竟然真的借着酒劲,强吻了程诉。

“能先放开我吗?”

她已经被他同一个姿势抱了一晚上了,手都麻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醒来的缘故,程诉的声音有点哑,眼睛也有点肿肿的,祁知礼想起她昨晚在他面前哭的样子,他还没把人哄好,自己就睡着了。

放开程诉后,祁知礼清晰看见了程诉锁骨上的红痕,昭示着他的罪证。

她的皮肤容易留下痕迹,却不容易消除,那道痕迹还如昨晚一样鲜艳。

此刻再多的话都成了狡辩,程诉楚楚可怜,更显得祁知礼禽兽不如。

他想逃离这里了,他第一次想去一个程诉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没等他行动,程诉先从床上起来了,比起他,程诉才是更不愿意待在这里的一方。

“我先走了,晟启的合同还等着我处理。”

她想给落荒而逃找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

“合同我去弄吧,你昨天不是说累了吗,我给你放假,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

这听起来像是对昨天冒犯行为的补偿,祁知礼都没等到程诉说“好”,就跑出房间了,真正落荒而逃的,原来是他。

程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二十八层的,她感觉自己处在一个精神浑噩的状态,妆台上的镜子让她也清晰的看见了昨晚的痕迹。

她心里很乱,她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要如何去面对祁知礼,又如何面对凌淑慎。

躺在自己的床上,程诉的身体发出疲惫的信号,让她沉沉的睡过去。

再醒来是接到周西的电话。

“程助理,不好了。”

周西慌慌张张,甚至话都说不利索。

“怎么了?”

“祁总把何副总给打了!”

“什么?”

她才一个上午不在公司,祁知礼就惹出这种事情来了?

“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程诉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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