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44章（2 / 2）

到了指挥佥事面前，姜玉初明白发生什么了。

云盈盈：“……佟千户对雪夫人甚是关照，想必是认识的。佟千户说了什么我也没听清，只看到他们讲了好一会儿子话，必是有要事相商。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堂中其他人，都可以作证的。”

姜玉初差点气倒一口血出来，就这模糊重点的手段，听了还以为她和佟千户勾结了呢！

她连佟千户犯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说是请她们到一旁说话，旁边围得严严实实，生怕她跑了似的。

任凭姜玉初怎么说不认识佟千户都没用，那佟千户从楼下跟她到楼上，金樽坊里确实有人瞧见了。

不过几句话之间，姜玉初明白了，佟千户犯的事情肯定不小，不然不会单凭他们说几句话，就被单独“提审”。

她知道自己恐怕卷进了是非中，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只怕要等审讯过佟千户等人之后，才能还她清白，可恨的是云盈盈故意模棱两可地模糊重点，导致锦衣卫等人误会。

姜玉初辩解了一番，可惜众锦衣卫一动不动，依旧将她围得铁通似的，她便没有一味辩解，只道自己与佟千户无关，佟千户与她说的都是正常的话，说完便道：“若是指挥使衙门还有什么疑问，我一定全力配合，不过今天我家中还有点事，大人能否让我先出去？”

那指挥佥事却不放人，只道查明了事件，马上就请人护送她回去。

姜玉初这一问，本来就是试探，看锦衣卫会不会放她走。

如她所料，此案重大，指挥佥事不肯轻易放人。

说送她回雪府是托词。这个案子如果真的重大，那么就不是一时半会能查明的事情，要等查明案件再放她走，只怕她要去指挥使衙门里住上几日了。

她纵然可以利用雪蘅的官威压人一头，提前离开，可四周不少人，又有云盈盈这个“证人”在场，如果就这么走了，只怕后面会给雪蘅引来麻烦，这和马儿吃桃的仗势欺人完全不一样，这个仗势欺人如果坐实了，那肯定有损雪蘅的名声。

姜玉初权衡利弊，已经作定了主意，看来这趟指挥使衙门是要跑一趟了，不过她绝对不能被人围着押着送过去！

她起先是温婉大方地回答了指挥佥事的问题，被指挥佥事拒绝之后，便马上变了脸，冷哼了一声：“官府查案，但凡说一声，我自当配合！我想在座的每一位不管有罪没罪的，都会配合，没有例外。”

她说着扫视了一圈人，厉声道：“可你们审问别人时也围堵着审问吗？如今你们单单当众围堵尚书夫人，是何种道理？！”

那指挥佥事本以为姜玉初一个女子，好拿捏，故而板着脸，照着公事公办的态度说，哪知道她突然发难凶起来，质问他们，倒是先唬了一大跳，连忙道“不敢，不敢，我们只是想把案子问清楚而已，你们都散开，这样围着算什么！”立刻便把锅甩到了下属身上。

姜玉初见众人散开，这才冷着脸往外走了一步，转头对那指挥佥事道：“怎么？大人想请我去指挥使衙门作个见证，却连个领路都没有？”

她明知指挥佥事不会轻易放她走，便主动作出样子来，自己主动往指挥使衙门去，比被押着去好，比被围着送过去好。这说明自己配合，说明自己光明正大，更说明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而且两三句之间，就把“嫌疑”说成了“见证”，首先撇清了自己的干系，免得以后传出不好的谣言来，最起码这次去了指挥使衙门，不管有事没事，在她出来之前，不能有人传她有“嫌疑”！

那指挥佥事见她愿意主动去，哪顾得上是“嫌疑”还是“见证”，更顾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