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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戏中曲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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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戛然而止,画面定格,这一场戏就此结束。

并不算难的一场戏,没有较大的情绪宣泄,也没有你来我往的肢体动作,只有一些偶尔流露出的细腻。

其实不只是这一场,《一线天》整部影片拍下来应当都不会很难,这部片子的基调会带有一定的忧郁色彩,但重头戏应当在乌酸也邱铭相爱相离那段,只要那里把控好了,这部影片算是成功一半了,另一半就是乌酸重回山镇引新知破蒙昧了。

梁则和于凡返回监视器面前,许婉仪早就在那儿坐着了。

宁丹又在她那分镜上画了两笔,“你们两个状态不错,于凡一会儿备一条最后那段面部特写,露半张脸试试,咱们对比一下,哪种效果好用哪个。梁则一会儿拍下一场的时候把那种好奇表现得隐晦点。”

梁则和于凡的戏都很集中,不出意外,这半个月应该都是室内戏。

于凡补完镜头后,又紧敲锣密打鼓拍起了下一场。

不大的空间里,乌酸跟奶奶坐在一处,邱铭视线总是时不时落在那个乌酸眼睛和盲杖上。

奶奶用邱铭听不懂的语言笑着说:“这就是那天我跟你说的那个小伙子,他来这边散散心,迷路了,莫拉把他捡回来。”

乌酸转动眼睛,发白的视野中有些许虚影:“捡回来做什么?”

“你不是想去外面看看嘛,我想着他跟你差不了多少能一块说说话,我给他住的地方,他给你讲讲外面不好吗?”奶奶拉住乌酸的手,“就是他听不懂我的话,你不是会说普通话嘛,不要整日闷着,多和外面的人交流交流。”

“没什么好说的,看都看不到了,光听又有什么用。”乌酸不欲多言,直接抽回手,摸索着盲杖,起身要走。

“哎??”邱铭叫住她,“你旁边有柜子,别撞了。”

乌酸比他清楚自家有什么,但还是顿了一下,声音很轻,就跟落不到实处一样:“谢谢。”

邱铭傻子一样的笑,“不用谢,我叫邱铭,你叫什么?”

“乌酸。”

邱铭一听便说:“听起来可真不像个藏族名。”

企料乌酸变了脸,直接转身就走,再也不理邱铭的叫喊。

后来和乌酸熟了后,邱铭才知道,原来她母亲是汉族,乌酸是她母亲给起的名字。但这也意味着,她与这里格格不入。

这场戏拍了四遍,第一遍许前辈台词说错了,第二遍梁则接话接晚了,第三遍于凡转身离开时撞到柜子摔了一下,最后一场才拍成。

两场戏就拍了一个下午,梁则晚上没排班,傍晚赵佳和于凡还有一场。

也很简单,就是乌酸唯一好友的桑吉来找她,问了她关于那个借宿男人的事,又惋惜地看着乌酸的眼睛,说:“如果当年没有那场车祸,你们就是咱们这第一批大学生。”

乌酸和桑吉坐在草地上,后面不远是迎风飘扬的大经幡,乌酸眼睛没有完全受损,她能看清一些模糊的轮廓。

她想起自己的母亲,又想起自己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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