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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齐入清风,战入赛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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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纠结,百色剩下十来人。

“他们进去有一会了,也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蜀楚侯磕着瓜子,边说边看了然。

和蜀楚侯打了数十年的交道,了然一目了然,右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执印,引茶水到空中。茶水在空中像一面镜子一样展开,里面出现百道夫子茫然的背影。

不是要比赛吗?我怎么又回来了?百道夫子望着眼前的道观,一头雾水。

头上的牌匾上写着【清风观】三个大字。

牌匾陈旧,油漆剥落,看上去就是多年没钱维修。许是我道法过高,师兄设立的赛场对我不起作用。

百道夫子一蹦一跳走进道观,张开双臂大声呼喊,“我回来了。”

鸦雀无声,无人回应。百道夫子尴尬地收回手,看着空无一人的道观,人都跑哪里去了?

“回来了就快去晒茶。”路过的了然把装满茶叶的背篓递给百道夫子。

“师兄!”百道夫子看着满满一背篓的茶叶,再看看眼前身着青白色道袍,挽着袖子的了然,得意一笑,“小道童??,出来晒茶了。”

“什么小道童?”了然一脸茫然。

百道夫子:“就是小师弟啊。”

“你又想偷懒!”了然弓起手指敲在百道夫子额头上,“把茶晒好,煮茶,给重文道长送去。”

重文!!师父不是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吗?

百道夫子望着了然远去的背影,看着熟悉地道观,“这是赛场?”

其他人去哪里了?

“臭小子,又跑哪里偷懒去了。”重文的声音响彻云霄。声音震得耳朵发痒,百道夫子挠着耳朵……沉睡的记忆跑出来作祟,重文是他师父,了然是他师兄,而他则是道观最小的道童。

清风观道士的法号都是自己想的,修得百种道法以后,才叫百道,现在没有法号,重文喊他臭小子,说明这时他还没有想到自己的法号。重文还活着,脾气依然暴躁,说明此时他刚入道观不久。

重文的声音笼罩整个道观:“我要渴死了,你快点煮茶,给我送过来。”

多年没见,不知道老头模样有没有变。

百道夫子把背篓甩到背上,径直去了北院。院种满瓜果,院子里种着一颗老榆树,榆树下摆着一张藤椅,锄头扔在地里,重文躺在藤椅上,闭着眼睛休息。道夫子放下背篓,在重文面前蹲下。

头发雪白,满脸皱纹,缝缝补补的道袍,连睡觉也翘起的两枚八字胡须,这正是他那位年过八十,脾气暴躁的师父。

百道夫子屏住呼吸,捻起重文的一根胡须,用力一扯,扯下一根胡须。重文猛的从梦中惊醒,一双布满皱纹的双眼翻着泪光,他猛地坐起来,抓住要逃走的百道夫子,一顿呵斥,“你个臭小子,造反了不成。”

“师父??”百道夫子龇着牙,一副讨打模样。

猝不及防的巴掌落在百道夫子背上,重文扯着他的耳朵怒道:“臭小子,片刻的功夫不见,又跑到哪里野去了?”

“我去采茶了。”百道夫子指着背上的茶。

“胡说,这茶分明是你师兄采的,又撒谎。”重文松开手,“把茶晾好,回去抄写道德经,抄写百遍,抄不完不许出门。”

“好嘞,师父。”百道夫子取下背篓,把里面的茶倒在篱笆上,随手推开,丢下背篓快速跑回东院,身后传来重文的骂声,“臭小子,狗刨的都比你晒得均匀。”

不是说茶王争霸,比赛夺旗吗,把老头、道观设在赛场里面是几个意思?

百道夫子顺路去了南院和西院,没找到其他茶商,回到东院,依旧没找到其他人。了然的房门紧紧关着,百道夫子站在窗户边往里看了眼,了然悬在半空中打坐,双眼紧闭,看上去应该是睡着了。

“师兄。”百道夫子猛地推开门,“师父罚我抄写道德经,我没笔,借我只笔。”

了然身躯明显一震,扬手,把桌上的笔墨、白布飞到百道夫子怀里,推上门,“滚。”

滚就滚……百道夫子拿着笔墨、白布回到自己房间,把笔墨、白布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弯腰抬起床,拿出垫在床角下的《道德经》,吹去上面厚厚的灰尘。

《道德经》一指厚,抄一百遍得抄到猴年马月。百道夫子把书翻到第一页,把白布平坦在桌上,盘腿坐在,拿起笔刚写了一个字就不想写了,丢下笔,右手执印,控制笔在白布上移动。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百道夫子摇头晃脑,嘴里念经,笔快速在布上移动。每当百道夫子觉得没地方写了,白布便自动延长。写满经文的白布像螺旋一样悬在半空,围在百道夫子身边,毛笔跟着白布一起移动,百道夫子抄得直犯困,睡眼惺忪,下巴点地……吵闹声把百道夫子从梦中唤醒。

最后一个字抄完,毛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半空之中的白布落在地上。百道夫子展臂伸了个懒腰,看着白布上的最后一个字,“抄完了……真快。”

外面打砸声不断,百道夫子起身捡起抄满经文的白布,对着上面泛光的墨迹吹了口气,墨色的水蒸气一显而散,不慌不忙的卷起经文。白布背面是一层蓝色织布,上面布满暗纹,打砸声越来越近,百道夫子没功夫研究上面的暗纹是什么图案,把经文收进随身的布袋里,转身出门。

离打砸声越近,百道夫子心跳得越快,浓重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臭道士,把叶怀安交出来。”粗鲁的骂声从前面传来。

叶怀安?

他是谁?

外面的人不是其他选手吗?

参赛的茶商里有叫叶怀安的人?

百道夫子加快脚步,来到前院。院子里站满了穿着粗布麻衣的布衣,他们的手里拿着斧头,棍棒,对着重文大骂,“臭道士,叶怀安是叶良仄的儿子,你把他藏在道观,安的什么心?”

“叶良仄烧杀抢掠,害了十里百姓,有其父必有其子,你把他交出来……”

重文撂下裤脚,挽起袖子,“我清风观没有叫叶怀安的人,各位请回吧。”

“放屁,明明就有人看见你收留了叶良仄的儿子。”说话的人明显不满意重文说的话,挥舞着手中的锄头,指着重文。

观内只有三位道士,师兄了然并非俗人,重文师父显然不是叶怀安,至于他更不可能是……百道夫子跨过门槛,走上前,“观中的确没有叫叶怀安的人,谁跟你们说的你们找谁去。”

重文挡在百道夫子面前,推着他进门,“滚回去抄经。”

百道夫子不明所以:“我抄完了,师父。”

“他就是叶怀安。”拿锄头的人对着百道夫子喊道。

“快回去。”重文用力,一把把百道夫子推进门,快速拉上门。

门外嘈杂,百道夫子双手搭在门栓上,试图拉开门。

门好像从外面上了锁,任凭百道夫子如何用力,也拉不开门,他冲着门缝大喊:“师父,把门打开。”

水幕上展示赛场发生的一切,里面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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