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洗澡(1 / 2)
早些时候江文曙就嘱咐过,说云晦被药喂养出来的身体很敏感,几乎每晚都会发作这么一次。
封则抬手,指腹抹上小东西刚刚咬过自己的嘴唇,眯着眼睛轻笑一声。
先前见他烧得昏昏沉沉,还以为会没事呢。
“殿下。”他唤梦中的旧称,贴在人耳边问,“这就是控鹤监教殿下的规矩?求人是这么求的么。”
云晦眸孔睁大。
他显然没有想到封则会突发责难,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忽然眨了眨眼??哦,该不会是把他咬疼了吧?
这么大人了咬一口还生气,还将军呢,小气劲儿的。
云晦在嗓子里“哼哼”两声,脸上明显不情愿,抓着封则的胸就低下头去。
封则猝不及防,骤然抓住了自己膝上的布料。
??小东西已经在尽职尽责地舔舐他的喉结了。
云晦犬齿尖锐,先前那一下已经将他的脖子咬得见了血,此刻湿润的舌头覆在上面,只一下就传来丝丝缕缕的痒意,直逼脑海。
“嗯??”封则忍不住仰起头来,喉间发出一声不明显的闷哼。
云晦没听见,舔得更加卖力了。
他浑身都被那药激着,滚烫灼热,一身薄汗,连舌头和嘴唇上的热意也越发明显,黏腻的唾液一寸一寸吞噬细小的伤口。
封则只觉得像是一只不知名的兽类在舔舐自己,那种感觉令他一个激颤,麻意很快蔓延开来,自上而下,难以说明。
他不肯承认自己被云晦舔爽了,冷着脸抵住云晦作乱的舌头。
两指并起在艳红的唇珠上弹了一下,立刻听见云晦一声哼哼唧唧的痛呼。
封则弯起唇角。
他顺着此时的姿势往后一仰,靠到椅背上,学着很多年前学府宋汲的姿态,指端朝着地板重重一点。
“我是让你跪着,不是让你舔我。”
云晦在原地站住。
瞳孔明显动了动,淡色的瞳仁漫上来一阵水汽,衣袍下的身体软得开始摇晃。
他没想封则也会下这样的命令。
失忆令他无法分辨皇子与奴宠之间的巨大落差,可下跪侍奉却和曾经刻在他后颈上的黥印一样,使他“奴宠”的低劣昭然若揭。
这种辱意可以将任何一个正常人压得抬不起头。
犹豫的神色落在封则眼里,引得男人戏谑的声音又明显了几分,问:“怎么,控鹤监没教?”
云晦低下头,身上的不适已经很难再忽视,难堪令他咬住自己的下唇,挣扎了好久才小声说:“教过的。”
说完他就扶住桌案的一角,????地抖着衣袍向下跪,膝盖还未落地,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咳……咳咳咳……”
封则猛地坐直了,将人扯到自己身边顺势去拍他的后背。
云晦咳得脸都白了,胸腔因为剧烈的咳嗽而不停起伏,眼睛周围的皮肤紧紧皱着,一时间竟有要将心肺都咳出来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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