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谋划(2 / 2)
“荣国公已然禀到了我的面前,说自家女儿福薄,怕担不起诚王妃这一身份,只是愧对了朕好意牵线。”
“你现如今在朕面前喊冤,那朕的脸往哪放?”
诚王面露惊惶之色,见兄长此次怒的不轻,便也不敢再出声。
但他心中着实冤枉,他与那什么崔府二房的女儿确实毫无瓜葛。
他确实与崔府的二房,帝师崔旷的弟弟崔牧暗中联系,谁知这崔牧野心还不小,今日竟派自己的亲女儿前来送口信,司马昭之心,他孰能看不出来。
且那什么崔新柔长得确实一般,故而他得了口信后便即刻遣人将她从府中后门送了出去,谁能想到那合八字的人竟放着好好的正门不走,偏偏要走后门。
他叫苦不迭,心下更是恨透了崔牧。
为何今日合八字的人不走正门呢?
因为钦天监与国公府的人刚走到诚王府门前那条街,便“恰好”有一台马车侧翻了,撒了满街的牛粪与干草。
众人无奈,又不能从牛粪上踏过去,只得绕直后门,便“恰好”看到诚王“私会”世家女一幕。
皇帝越说心中越是怒火朝天,自己这个弟弟本就不是一母所生,只是看在他这么多年都很是乖顺,才一直未对他做些什么。
皇帝发了好大一通火的后果就是,诚王喜提禁足三个月,身为太常寺典籍的崔牧,本就是七品官职,此番更是因教女无方被一撸到底,但因看在崔旷的面子上,保留官身,只是外放后做了布政司库,即日起程。
崔府上哭声一片,崔旷早就与自己的弟弟警告过不止一次两次,此番落得个这样的结果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崔牧抱着兄长的腿嚎啕,求兄长去圣上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却被崔旷严厉呵斥。
“我与你劝说了多少次,为官要正,当忠君为上,此番能保住命便已是圣上开恩,若耽误了上任的日子,届时就不是外放这么容易了。”
“且你前些日子暗地里做的事情,落得现在这般结局已是为兄仁义。”
崔牧心头一凉,想到前些日子自己做下的事,也不敢再辩驳,灰溜溜带着妻女出了京。
崔旷目送弟弟一家的马车在视线中越走越远,直至消逝,他心下也五味杂陈。
崔九堂前些日子就与他隐晦的提起过,那日青龙寺遇刺一事,外人不太可能知道,恐是内贼。
他心中早已有了猜想,但依旧想给自己那愚蠢的弟弟一个机会,若他自此知道错了,他们兄弟二人面上便还能维持着和谐的样子。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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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诚王已在王府内被圈禁了三日。
这一日,京城中落了一场大雨。王府内,落在青灰色檐角的雨水似飞瀑而下,雷声轰轰,雨势渐大。
今日送饭的婆子忽然变成了一个年轻女子。
诚王眯着眼,仔细分辨着来人。
年轻女子轻轻抖落斗笠上的雨水,一张清丽的脸从雨幕之中露了出来。
柳思文一脸哀怨与心疼,看着靠在窗边满脸胡茬的男人。
她今日是从家中偷偷溜出来的。
今日雨势大,整个上京城一片天昏地暗,她派自己的贴身婢女穿着她的衣裳在房中写字作画,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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