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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相府篇0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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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宜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下意识躲到桌子后面,捂住口鼻,小心谨慎地瞄着他的动作。

殷予桑好不容易找到令牌,狐疑地看她:“你在干嘛。”

“哦。”纪宜游拍了拍桌面,尬笑道,“这桌子还挺桌子的。”

“?”

纪宜游拿过他手里的令牌,玄铁制成,拿在手里沉甸甸,中间刻着殷字,两侧是复杂的纹路,蜿蜒到背面,她顺着纹路瞧见了令牌背面凹陷的三个字,伏音宫。

反方向的钟转动,模糊的现代记忆在此刻回笼,原著里伏音宫以刺杀立足江湖武林,谈不上名门正派,但也不是小门小户。

只不过时间太久远,她只记得狗血剧情,其他的……看的时候压根没注意。

“你把令牌带在身上,就不怕被羽林军擒住,太子报复伏音宫?”

殷予桑嗤笑道:“一群酒囊饭袋、残羹剩饭,就凭他们想屁吃。”

他抬手向少女展示手上的血迹,鸦羽下的眼眸内是遮掩不住的狂傲和嗜血:“这是他们的血,你知道杀一个人,有多简单吗,只需要把刀扎进眉心下两指的位置,一息就会死。”

纪宜游脑子转得太快,她还没反应过来,脑海自动幻想出了画面,配上青年阴森怪异的语调,她吓得不由后退了一步。

烛台里的蜡水晃动,滴落在地板上。

“你害怕?”殷予桑察觉到她的情绪,恶意的笑开,“温室里的娇花没溅射到过血吧,温热的黏稠的……”

“够了。”纪宜游面色冰冷,“寄人篱下就有点寄人篱下的样子,羽林军会在府里待足七日,我随时可以把你交给他们。”

殷予桑兴如嚼蜡地垂下头,语调也变得正常:“对不起,我错了。”

他把手在黑色的衣摆上擦了擦,没擦干净,作罢。

整个人再次像一条失去梦想的臭鱼往地上淌,深褐色的眼瞳显得病态:“你请的大夫呢,什么时候来。”

空气安静了许久,殷予桑迟迟没等到回应:“你一定不是在想让我自生自灭,对吧。”他躺在地上,仰面望着头顶的少女,她似乎在盯什么东西,离他很近。

他顺着视线看到了粘在地板上的红色蜡油。

“我想把它滴到你身上。”

“?!”殷予桑瞠目结舌,“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这合适吗,合理吗,亏你还是京州的大家闺秀……”

纪宜游被吵得头疼:“你话真的好多,从我进来开始,你那张嘴叭叭叭的就没停过,安分些吧,这里隔音不好。”

“……哦。”他不甘心地闭上嘴,好半晌拖着骨折的手和腿往侧边挪,试图远离她和她手里的烛台。

纪宜游轻微摇晃了下烛台,里面的蜡油泛起涟漪,隐隐有凝固的趋势,应当不足以灼伤皮肤,但会在皮肤上留下印子。

她走到殷予桑的面前蹲下:“太子的人头需要多少钱?”

逃跑失败的殷予桑微怔,他瞥着烛台,斟酌着开口:“三千万两黄金?”

“多少?你怎么不直接去抢啊。”

随着高昂的音量,蜡油差点溅到他的身上,他立马改口:“一千万两黄金。”

价格对砍,但仍没阻止摇晃的烛台,殷予桑舔了舔唇,嗓音沙哑:“姐姐,此次刺杀买家重金花了五千万两黄金,且先付了一千万失败亦不退回,我才接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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