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夜宴逼迫(1 / 2)
庄墨韩垂下眼眸,殿内此时只闻得庄墨韩略显苍老,又无比稳定的解诗之声:“其实不用这份手书,也能看出端倪,诗乃心声,这首诗后四句何其苍凉潦倒,若非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如何写的出这样的意境?范公子年少风光,怎会有如此凄凉的心境?少年强说愁,过犹不及。”
此话一出,殿内顿时窃窃私语声不断。
“诗乃文道。诗词之道,总是讲究天分的,或许范闲的诗是强说愁,但谁说没有经历过的事,就不能化作自己的诗意?”安乐笑吟吟的说道:“我不也写了一首满江红?先生,您刚刚可说了,再没有了呢?所以,可不能说,满江红不是我写的哦。”
安乐这话极其狂妄,竟是将自己和范闲比作了天才,借此证明先前庄墨韩的诗论推断,全部不存在!
有些人望向安乐的眼神,便带了些赞叹,毕竟,那首满江红,不说诗词如何,单论里面九曲十八弯的心思算计,这位说是天才,却是一点都不为过的。
只是,庄大家的指责,却不是这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大多数人看向范闲的眼神,便有些古怪,就连与他比邻的辛其物面上都是一片冷凝。
被众人看着的范闲,也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众人的表现。
听到此处,庄墨韩的双眉微微一皱,苦笑说道:“满江红,写尽上杉虎一生,不算是凭空而来。难道范公子,竟能随时随地,写出与自己所见,全然无关的妙辞?”这位大家自是不信,就算是诗中天才,也断没有如此本领。
不等范闲回答,郭保坤已然难抑心中欢喜,快步上前跪奏:“陛下,范闲欺世盗名,把我庆国读书人的颜面都丢尽了,恳请陛下将这文贼革去功名,逐出京都,今生永不录用。”
范闲讥笑着反问郭保坤:“郭少,既然我丢尽了庆国脸面,为何你还如此欢喜雀跃。”
“胡说,我这是愤慨!是不耻与你为伍!”郭保坤辩解道。
吃相太难看了,高台上太子和二皇子,脸色都有些不好的看着台下的郭保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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