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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爆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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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料说你做过鸭。”顾爵翻转手机,似是随口。

那还是要澄清下,薄琢:“没卖身,只是陪酒。”

顾爵忽地贴近他,气息相交,四目相对。

“和客人接过吻吗?”顾爵视线自薄琢眼鼻,凝聚到薄琢轻抿的唇瓣。

薄琢推开顾爵,却被抓住手腕,旋即五指交缠,扣到了身侧,令他无法躲开对方如有实质的侵略目光。

“客人有摸过你哪儿?”顾爵沉下脸。

薄琢受不了他的冒犯,一个膝踢想挣脱开对方的束缚,然而顾爵早有准备,侧身卸掉他的袭击,压着他的肩倒在床褥中。

十指相扣的手横过薄琢的喉颈,与另一只手一起反扣在脸侧。

“亲过,摸过,对吧。”顾爵陈述的话语中,生出一股冷飕飕的阴冷,穿透进骨骼里,漠然到令人胆寒。

薄琢被这么逼问,终于没按捺住怒意:“是,你嫌弃,你有什么资格嫌弃?你不也是靠出卖色相读的学?现在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显得你多么冰清玉洁吗?”

这番话出来,两人本就浓郁的火药味,添上热油,一触即燃。

顾爵低垂着头,乌黑的发丝一缕一缕滑落在脸颊边,隐没在阴影里的五官瞧不出情绪,那双点漆星眸失去往日的高光,露出择人而噬的可怖幽森。

薄琢和顾爵的呼吸在寂静室内,交相响起,若有若无的热息打在双方的面上,吹拂开轻软的发丝。

“放开。”薄琢不想再和人眼对眼浪费时间,他早午饭还没来得及吃多少,胃部正在抽搐,向他发送进食信号。

顾爵空出一只手抬起薄琢的下巴,动作与视频里的女人如出一辙,拇指轻轻碾磨过红润的唇珠,按在嘴角点了点,他的动作应当是充满狎昵意味的,可他的神态却过于平淡无奇,仿佛在做一件日常常见的事。

一阵咕噜叫打破此刻不知会迈向何处的氛围。

顾爵看一眼薄琢因方才的挣动,衣服上移显露出的腹部,紧致的肌肉绷起利落的线条,随着主人的每次呼吸轻轻起伏,皮肤很白,像是玉,把玩在手中的感觉又难以用玉替代。

“看够了吗?”薄琢的声音拉回了发神中的顾爵理智,“我做过什么样的职业,不值得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吧,如果你是觉得我脏,我会搬出这里,认为我可能染病,那不必担心,我大一时候干的陪酒,做了一年就没做了,过去四年多,现在的我还很健康,体检报告也显示正常。”

“我刚才说的话,是我口不择言,抱歉。”薄琢紧绷着脸,自从遇上顾爵,他道歉多少次了?总感觉节目组和他八字不合,诸事不顺。

顾爵没料到他的道歉,眉宇间的冷硬凝滞,眼眸中恢复少许明光。

薄琢察觉到顾爵的松动,试探着抽手,就被强压制住动弹不得,无语了:不是,到底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气?他都解释清楚了,还要怎样?

顾爵只是下意识攥紧掌心里的东西,不是他自己主动放开,别人休想拿走,自小到大的习惯,改变不了也不想改变:“你吃饭吧。”

得到这句话,薄琢才可以坐起来,面包撒在床上,所幸有包装袋,倒没有直接接触床面。

薄琢捡起面包,和着牛奶慢慢吃。

顾爵站在一边无声无息。

面包解决完毕,薄琢用纸巾擦过嘴,看见腕骨处显眼的指痕,估摸过不了多久就会发青,他拉了拉衣袖将痕迹遮住:“我会跟节目组商量看能不能换宿舍,快放排名了,应该会有人淘汰,宿舍就空出来了。”

“你搬我就跟你搬一块。”顾爵有点无赖地说,他取出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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