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烧心(2 / 2)
怕就怕不躲酒的,她退一步,显得矫情。
肩头已经泛红,林兜兜要拿酒杯被斑斓按住。
她摇头,这会再折进来,不划算。
喝倒她一个,好赖还能让林兜兜保她全身而退。
上医院挂水去。
小姑娘眼底涨得通红,心疼。
班澜笑得洒脱,她只怨自己回来迟了,前几天让林兜兜一个人面对一票大老爷儿们。
想想就憋屈。
池一洋从洗手间出来,吩咐吴忧把里面躺着的挨个儿安排送回去。
“池总,陆总还是联系不上。”
池一洋停了陆嘉文的项目,池家老爷子池承良直接杀到集团总部。
在办公室摔了拐杖,池一洋父亲池恩行连夜把他喊回来收拾残局。
他知道老一辈珍惜革命友谊,当年也是念着陆家雪中送炭的情分,对外说两家同进退。
但是早在池恩行那辈,两家的经营理念已经出现了莫大分歧。
现在的一洋嘉文,明面上是平分秋色,其实大部分股份都掌握在池家人手上。
陆嘉文早些年一直在国外,从不过度干涉内部事项,反倒是近一年动作频繁,礼数之内,权谋上下,池一洋若不是看老爷子面子,他的性子早该叫板了。
陆嘉文全程没出面,撂下手头项目,撒手消失。
但是该说的,不该说的,一句没落进了池家人耳朵。
池一洋脸色不好看,这些天他给磨得够呛。
“没事儿,他手底下那几个废物,我一天开一个,等他回来,兜儿比脸还干净。”
吴忧提醒他老爷子可能要打他八十大板。
他勾勾嘴角,声音低的吴忧不自觉低头:“风声都跑光了,我还要你干吗?”
没有商量的余地。
说完把纸巾扔了,抬脚向外迈。
“班澜赢!严总您可又输了,倒上倒上。”
……
服务生拎着冰桶进去,虚掩门缝里班澜侧身坐在沙发,单手托着下巴,手指柔柔划过下颌弧线,双腿缠绕在裙摆之下,脚背不自觉绷直勾着一双银灰高跟鞋。
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男人饮下半杯。
“什么情况?”
池一洋的质问让他心惊肉跳。
“看起来班澜小姐正在与一群友人聚会,她连赢了两把......哦,这把输了。”
班澜捏起酒杯,叹了口气,仰头瞬间脖子弧线耀眼。
在座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池一洋一步已经跨进包间。
喧闹终止,正在倒酒的男人把瓶子一撂,小跑迎上来。
“池哥,你怎么来了?”
陷在沙发里几位爷通通起身,池一洋眉梢喜怒不定,微微颔首,回正好在隔壁包间,听见动静进来打个招呼。
“那好啊,来,给池哥倒酒。”
池一洋卷起黑色衬衣袖口,领口敞开,休闲裤高帮靴,没应声,饶有兴致盯着班澜。
喝得多了,班澜看人有重影。
费劲定格两秒,才确定她不是在做梦。
周为书堪堪愣在那儿,见池一洋半天不动,和班澜对视。
“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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