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欠了一屁股债(1 / 2)
不管什么事儿,只要牵扯上委员会,我就感觉没啥好事:“有什么小道消息吗?要分局开记者会道歉还是裁临时工顶罪?”
“哪有那种小道消息,不过事关亚种人的邪教问题,我觉得委员会不会偏袒亚种人那一方。”
我挠了挠脸颊,脸颊上过药,肉要长起来感觉痒痒的:“那个邪教情况怎么样了?”
“哪有那么容易会解决的,魔研科的重创了凶手,可惜还是没能抓到。”
“没抓到……”我挠头,这下就麻烦了,那个法师不会还想着来杀我吧?
“诶,原来你在这啊!”我抬头看向门口,进来的居然是赵科长,她背着手,俏皮地冲我一笑,相当慈爱:“看到你没什么大事真是太好了,席勒警长,我有些单独的事情想和贝纳尔聊聊,你能带着他那只蜜蜂一起出去吗?”
“蜜蜂?”席勒才看到我枕头后面那只蜜蜂,有点疑惑地站起来拿起ctos,ctos冷不丁出声:“你好,席勒警长。”
“我草!”席勒一下把ctos扔出去,直直掉下窗。席勒愣了一下,冲到窗前往下张望:“怎么不见了?”
“它自己会飞,算了吧。”我看向赵科长,感觉她要跟我说些不得了的东西。席勒也很识趣地摆手:“那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了。”
席勒出去带上了门,赵科长一坐下来,我也坐正了,严肃地望着她。
“贝纳尔,我接下来的问题可能有些不礼貌,还请你先行见谅??你是否能确定,在进入警局之前与维克玛警官父母相处的记忆都是真实的吗?”
我被这个奇怪的问题问愣了。这个问题就好像庸俗电视剧里的情节设定一样,生活十几年的人发现自己认知里的一切都是假的,被伪造的。我想生气都没法生气,只感到荒诞。
被父亲长期训练的语言直觉告诉我,这是个根本回答不了的问题。我现在没法拿出任何有力的证据证明我妈是我妈,面对自证陷阱,父亲教导我??“正确的应当是反问对方要拿出证据证明问题的正当性。”
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反问,我想嗝屁人死账消:“赵科长,你把我抓起来算了。”
赵科长的表情很微妙。
我摆摆手:“我也不知道我算什么东西,还是把我抓进去包吃包住吧。”同时自觉地伸出双手,等着上铐。
“还想包吃包住,想得美你。”赵科长嗤笑,“行了你,我信你的记忆没有出错,不过仍然存在一个疑问,维克玛警官是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孩子呢,你似乎有……嗯……一点说不清楚的超能力。”
“我?超能力?”我端详自己的双手,集中注意力,尝试凭空变出钱来??屁!毛都没有,不能变钱的超能力会是什么好超能力。不过抛开金钱问题不谈,还有个现实问题需要考虑:“我要被切片研究了吗?”
“小声点,事关你自己的自由权,可不能轻易开玩笑。”赵科长优雅的微笑化作严肃,“你恐怕还不知道,当初你经历了什么……我可是亲眼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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