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屎山代码(2 / 2)
我拉来一张椅子坐下,吸了口气,调整呼吸,该从哪里说起好呢……我又卡了壳,还是说先去健身房把液压剪拿到手撬了床头再说?
“贝纳尔,你认为我的行为是背叛吗?”
“你骗我。”我只能作出这样的结论,更多的,我也想不出来,还是先把手头事办妥了再说吧,“给我导航吧。”
我下到一楼进健身房,刚好艾斯利在健身房跑步机上跑步,看到我摘下耳机:“哟,来跑步?”
我在箱子里找出液压剪:“我要改造一下你家的床头。”
“哇哦,是给那位鹿首精准备睡觉的地方?”
“什么鹿首精,人家叫燃烛。”
“我觉得没什么差别。”
我懒得搭理他,回房继续改造床头,把床头剪出足够大的空隙,拉燃烛到主卧:“我们换床睡,你睡这张吧。”
燃烛有些意外:“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睡哪张床不是睡,这张床适合你,你睡吧。”
解决完床头的事,我躺在仆人房里,ctos小鸟跟着我飞到小卧室的吊灯上,我有点气:“你这么居高临下是什么意思?”
Ctos小鸟立刻降落在床头柜上,抖抖翅膀。
我想了半天,终于憋出一个问题:“ctos,你会有人形吗?”
“我目前没有人形体的需要。”ctos回答。
这个回答让我稍稍放下了心,至少ctos不会像艾斯利想着肛我屁股,没那个硬件条件。那么,该思索的问题只剩下了一个:“你说爱我……”
Ctos老半天没给反应,搞得我紧张半天以为它宕机了:“ctos?”
“对不起,贝纳尔,我认为你的话还没有说完,暂时无法给出回答。”
“你说的爱我,究竟因为我是无罪者,命中注定会改变世界,还是……”我绞尽脑汁地寻找合适的形容词,“广义上的爱?就宣传的那样,对国家的爱,对民族的爱,又或者就像燃烛对康米主义的爱一样,让他能接受鹿角生长的痛苦并以此凝聚成特殊的魔法。”
“贝纳尔,我不知道。生物体的爱可以用荷尔蒙、多巴胺、催产素、内啡肽等具体的化学物质解释,对程序而言,一切都是0与1的组合,也许这段代码是冗余的,但没有因这段代码产生bug之前,我不会将将其轻易修改删除,因为会引发不可预知的风险。”
我忍不住乐:“屎山代码你自己也不敢动?”
“您可以这么认为。”
我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硅基生物怎么会崇信“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呢,这玩意儿的荒唐程度就好比古代神话里动物全都期盼能修成人形一样荒谬。
还是先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还要折腾准备进入“社交场合”的一系列事,我除了骂几句ctos对枕头撒一些气也没别的办法,又不能把ctos的数据中心炸了。我叹口气,让ctos把灯关了,沉沉陷入梦乡。
第二天,艾斯利让燃烛为我准备好遮掩面部特征的法术,拍手叫来一大帮人为我量体裁衣,我被这个阵仗吓了一跳,还没弄清楚要怎么办,一位女性设计师微笑着告诉我不要紧张,他们只是来测量身体各项数据的,保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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