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四十章 补玉（2 / 2）

“一定要为敌吗？那小灰也是敌人吗？”

“这些不都是杰告诉我的吗？再说我们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

看着自己因为过度用力留下白印的手掌夏油杰更加迷茫了。

小灰最后跟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含义？?看出他一直在纠结迷茫的事了吗？

“悟关于小灰和那些咒灵你是怎么看的。”

“怎么看啊...我想想。”五条悟用力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小灰是朋友是儿时的玩伴但在不得不与之为敌的时候我会坚定的站在你这边哦。”

我这边吗？

夏油杰不敢抬头看五条悟的眼睛，他害怕与五条悟对视。

哪怕他选择的不是人类这边吗？

他当然知道小灰的那些同伴是少数并不能完全代表所有咒灵，他们的手上也沾满了人类的鲜血，大部分的咒灵都是无智力依靠本能行动的存在。

但是...那天的掌声和笑颜至今让他无法忘却，那天他向天内理子伸出的那只手至今没有垂下来。

子弹贯穿天内理子太阳穴的时候四溅的血花成为了视野内唯一的颜色。

枪声、掌声，血红、笑颜，画面不断重叠声音不断在耳畔响起。

夏油杰握紧有些颤抖地手，他知道的啊，他一直都知道的他所知的不过是大众都知道的丑陋，人类就是具有这种劣根性的生物。

可为什么他始终无法摆脱这些画面？为什么他感到如此压抑？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些啊？

人果然不能闲下来一旦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明天也要努力的?除对吧？为了能安然入睡要努力?除对吧？

浑身止不住的发颤，夏油杰感觉自己好似坠入了深海他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体内流淌的血液都变得冰冷无比。

他知道，他一切都知道，弱者生存这是对的，他的想法很极端他是错的，他知道啊！

可是他现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