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烧领魂车(1 / 2)
邬行香想也未想,“不如何。”
李嗣瞻未料到她回绝得如此果断,“你还未听我说这三章的内容。”
邬行香心想这还需要听吗?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可不听,好像也不行。
她只能苦着脸道:“殿下,你先说。”
李嗣瞻敛容道:“第一条,凡遇事,先思虑。
不可直接断言是邪祟作乱。
诸事皆有因果可循,怎可件件推为虚妄之谈?”
李嗣瞻自认为此言甚为温和,比起之前直接说邬行香神叨荒唐的话,好了不知道多少。
然而他却看到邬行香一脸“你是不是在戏弄我”的神情。
邬行香稍作思忖,决意据理力争。
“殿下,我是司天监天文官。
观天象、解天机,本就是我职责所在。
遭遇变故,我也是以自身所学探寻端倪。
况且,我甚悦于此职任。
虽然我只是个九品官,但它对我而言来之不易。
我也断无另谋他途之念。
此生唯愿倾尽全力,深耕于此。”
李嗣瞻茫然若迷,“你怎么说得像,我要罚你丢了司天监的官职一样?”
他见邬行香神色严肃,开始反思自己适才是否所言有失,抑或用词不当?
“算了,我们再说下一条。
你自己行为乖张,已属不妥,莫要再影响小忠。”
邬行香满心冤屈,“殿下,那小忠再问我话,我还回答他吗?
几乎每次都是小忠问我,我才回答的。
之前在驿站,怕你不开心,我想用罗盘都是躲着你的。
术业有专攻,我平时说话就是这样。
司天监本就要察玄机、预吉凶。
我之所言所行,习惯依星象变幻、阴阳之理。
或许在外人看来是行为怪异,可在司天监,这就是合情合理守规矩。”
李嗣瞻忆起驿站之事。
当时情况不明,夜黑怪谲,邬行香一个女子,却因为自己独行。
而且他当时多有责备,最终却是靠邬行香破阵解开机关。
想到此处,他面露愧色,又骤敛神情。
“那我们说说第三条。”
邬行香认定李嗣瞻又要说出刁难她的话。
谁知李嗣瞻只是淡然道:
“往后若是真遇着什么危险,你要以自身安危为重。
快些离开,或是想法子自保。”
邬行香还未来得及感动,就听到李嗣瞻续言道:
“要是你像今日一般,躲在我身后。
如若身陷险境,你会拖累我。
总之记住,别管我,你快逃。”
邬行香无奈点头,“殿下,这条没问题。”
李嗣瞻打趣道:“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在司天监当差。”
他本想问,既然邬行香这么喜欢,又颇得力,为何在司天监待了五年,还是个九品官?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连安鄞王的名号,都是因本朝惯例,皇子成年后皆封王。
除了尚且年幼的弟弟们,其余皇子都被封了一字王,唯有他是二字王。
地位永远低于一字王。
不当一字王,难道是他不想吗?
“既然喜欢,就尽力拼出一番作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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