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何为拍喜?(2 / 2)
就如她所想一般,来人不分青红皂白便要抓她和萧寒生,萧寒生此刻虽依旧神志不清,却能看出这些来人夹枪带棒、来者不善,正要拔剑,被她及时拦住。
传闻中,当世剑神萧寒生有一柄剑名为惊闻,此剑是萧寒生建立平海派后请铸剑第一人沈老打造,以特殊玄铁所制,锋刃锐利、削铁如泥,剑身刚中有柔,韧性极佳,出鞘时寒光乍现并带有低鸣。
听闻萧寒生拿到此剑时曾说,要以此惊闻剑平天下不公事,令恶人惊闻此声而不敢为恶,如此豪迈之情,令天下英雄无不向往,但若在此时响就不好了,朝廷的事,还是得朝廷来解决。
孟清清抬腿将一个靠近之人踹翻在地,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展现在众人面前,“看清楚!本小姐是当今刑部尚书之女,你的乌纱帽值几钱,还敢碰我?!”
桃花镇县令官不大,连京城怕是都无缘踏入几次,却认得孟清清手中的令牌,正是刑部尚书之令。
孟清清正等着他磕头认错,不曾想对方竟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只留下她和一群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衙役大眼瞪小眼。
什么啊?怎么说也是个六品官吧?这就晕了?若让他去看一眼刑部的大牢,岂不是要吓死了?
没等到想等到的,孟清清愤愤收起令牌,“你们愣着做什么?将他还有这位夫人都看押起来,做得好的,等监察司到了自然有赏!”
这平海派的名声好用,她爹的名号也同样好用,不枉她当初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将她爹的令牌顺出来。
县令跟杨夫人被看管起来后,孟清清将桃花镇之事粗略写于纸上,吹响哨子,召来一只监察司的信鸽,将信纸卷起,放入信筒内,望着信鸽逐渐飞远,她转头带着萧寒生去了杨少夫人的卧房。
请来的医女已将杨少夫人的伤处理妥当,因伤在后背,只能趴在床上,此时她脸色煞白,正睁着眼睛,口中不停的在呢喃着什么,孟清清凑近去听,只听她正不停的重复念叨着:“儿子……生儿子……儿子……生儿子……”
恰巧医女还未走,她连忙走过去问:“杨少夫人这是怎么了?可还能治得好吗?你不必担心杨家不给你银钱,要多少我替她补上。”
“这位姑娘,医者父母心,我从医已有三十余载,非是我担心银钱而不肯医治。”医女叹了口气道,“杨少夫人这伤非一日两日,而是旧伤未愈再添新伤,肉都已烂了,又染了风寒,饭应当也吃不饱,从脉象上看已是弥留之际,撑不到三更天,再好的药也无用啊。”
“若要治,得先将发臭的烂肉刮去,但面积太大,杨少夫人又脉象孱弱,若真要治,撑不过半个时辰便要咽气。”
医女又将一个药方递给孟清清道:“按这药方抓药,可为杨少夫人减轻些许疼痛,能好受些。”
给了药方,医女提上药箱便离开了,踏出这门时,还摇着头,喃喃自语着:“这杨家,当真是造孽哟……”
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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