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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挚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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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姑听说张蝉病了一场,这日天刚亮就她提着东西来探望自己这位学生。

她急匆匆地进门,正好瞧见了张蝉卧房边上的一张小榻。

凌姑愣了愣,之后目光转向坐在书桌前的张蝉,道:“我说你呀,亏你还是个大夫,亏我还把自己毕生绝学都教给你。我平日里看你给人治病开方的时候倒是挺有一手,怎么到你自己这里光配个药就能把自己给喝病了?”

凌姑才知道原来张蝉有哮喘这一旧疾,她给张蝉倒了一碗蜜茶,嘴边却还在一旁喋喋不休:“你说说你,自己有哮喘,身体还这样羸弱。平日你对虚不受补的人用药都不会下这么狠,怎的前几日倒是给自己下了一剂猛药,这种药的药效就你这副小身板,抗得住吗你。”

张蝉像个乖学生一般端坐在桌边书写药案,耳边是凌姑从进门后的不断唠叨。其实她倒是不觉得烦,反而觉得这样的唠叨从母亲走后到她离开张家,已经很久没人在她身边说过了。

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其实是想让自己早点好起来才下猛药的,没想到这具身体太没用,药性发作的时候吃不消。”

午饭后,凌姑将药壶里的药渣倒在油纸上。

她掂了掂手里的那包药渣,嘴里默默数着,仔细瞧了瞧又不断翻找,满意地看了张蝉一眼。

她戏谑道:“你也算是学有所成,这幅药方开的倒是不错,就是这位大夫没考虑到这位病人的身体情况。”

凌姑清了清嗓子,装作一副训诫的模样对张蝉道:“张蝉,正所谓病去如抽丝,你身为大夫更加要知道要想根治顽疾就不能操之过急。如果你一上来就用猛火熬药,那这壶水还不得被你一下子烧干。你前两日把自己治病了的事若是传出去,千万别对外说我是你师傅,否则我这辈子的脸还不被你丢尽了。”

“弟子已经知错,师傅说了半天口都干了,还是喝点水润润嗓子歇息片刻,一会再训。”,张蝉温和一笑,她讨巧地将桌边的那碗蜜茶递给凌姑。

凌姑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转,道:“对了,好歹我做你师父那么久什么都教你了,俗话说说师如父母,有件事你总得跟我说句实话吧。”

张蝉一头雾水,她不解地望着凌姑声音的方向。

她的眼底充满疑惑,并不知道凌姑指的实话是什么。

“那小子不是你夫君吧。”,凌姑拉着张蝉坐下,又拿起桌边的果子啃了起来。

至于她口中的那小子,指的应该是闻昭。

见张蝉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样子,凌姑的目光已经从手中的果子移向进门处的小榻。

看见小榻上整齐地叠放着一张的薄被和一个枕头,她笑道:“看来我没猜错,哪有做夫君的不跟自己的娘子睡在一处。”

张蝉不禁咬唇,纤长的眼睫颤了颤。“他不是我情郎,也,也不是我夫君,他??”

她的声音突然停顿,语气中也出现了犹豫。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朋友。”

“哦??你们是朋友啊。”凌姑故作惊讶,“那小子又是你的救命恩人,难怪你们俩看起来关系匪浅。如此说来,你们俩的感情应该不错吧。”

“嗯,我们应该算??”,张蝉倒是没去琢磨凌姑的话里有话。

自己和闻昭到底算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倒是困惑了她许久。

她应该怎么形容,又该怎么回答。

凌姑倒是很想瞧瞧自己这位小徒弟会不会开窍,她急不可耐地问道:“算什么?”

“算挚友,生死不弃的挚友。”

凌姑有些忍无可忍,见眼前在平日聪明敏锐,一教就会的小徒弟居然对男女之事如此迟钝,原本她还想给张蝉一点暗示,但想着年轻人这样的事还是顺其自然,她不应该干涉。

“挚友,”,她拍了拍张蝉的肩突然重复她的话。

张蝉不知所以然,见凌姑在离开前还在她身边无奈地叹道:“挚友好啊。”

“挚友好啊,好啊。”

张蝉不但没有明白凌姑到底想说什么,反而还开始为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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