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今夕(2 / 2)
语气凌然,带着压迫。
江淮直刚想回答,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陛下!”,一个年轻宦官匆匆走了进来。
宋弘和眉头微皱,面上隐有不喜:“何事如此慌张。”
那宦官跪地,语气有些颤抖:“陛下赎罪,只是那状纸上的三十二名官员,除了已经收押的秦尚书外。现在正全跪在玄武门前,求陛下申冤呢。”
宋弘和看了眼台下的江淮直,江淮直虽依旧面不改色,只是那嘴角抿得笔直。
他挥了挥手,示意宦官退下。等人走后看向江淮直,施压道:
“江淮直,你说说,朕现在该怎么办呢?”
江淮直朝地上磕头道:“单凭陛下处置。”语气淡然,不见半分恐惧。
宋弘和气极,指向江淮直道:“好好好。”
“来人!”
宋弘和的贴身宦官朱太监立马推门而入。
宋弘和怒道:“明镜司掌司使江淮直,未经允许,私自延缓行刑。杖责三十,关入大牢!”
宋时微赶到元昊的医馆门口时,才知了缘大师当日所说的有间医馆,原来真的就叫有间医馆。倒是符合元昊那平日里懒懒散散的性子。
她跨步而入,元昊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整个人无所事事。
听见来人了也不曾睁眼,只是漫不经心道:“看病先说病症,抓药直接拿药方出来。”
宋时微朝他躺椅踢了一脚,吓得元昊立马睁眼:“哪来的野蛮人!”
元昊刚睁眼,眼睛还有些许不清明。只觉面前站着的人眼熟,于是站起来凑近了些。
“才多久没见,这就认不出来了?”宋时微特意换了一身男装出门,元昊倒是从未见过她男子装扮。
元昊这才认出人来,一脸新奇的绕着宋时微走了一圈,啧啧称赞道:“不错啊,你这边小手艺,一时还真看不出来。”
事情紧急,宋时微没空同他寒暄,直接表明来意。
元昊听闻后毫不犹疑的拒绝:“我不去。”
宋时微早有预料,她开口道:“当初了缘大师同我说,有事可去找你,若是你不听就要我给他去一封信,看来我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写这封信了……”
“行行行,我去!”还未等宋时微说完,元昊便开口打断,不情愿的妥协了。
见宋时微面露喜色又连忙道:“你可别误会,我只是单纯可怜那群女子。可不是因为担心你写信,你以后切莫想着再拿这事威胁我。”
宋时微目的达成,自然是无所谓他怎么说都乖乖附和:“是,你说的都对。”
她将人推搡着出门,“时间紧迫,快走吧。”
“诶诶诶!好歹让我把门关上啊。”
把门关上后,语气有些嫌弃:“你一高门贵女,天天一袭男装就算了。对我这以外男如此轻浮,你夫君居然也不介怀。”说到后面还不忘自夸一下:“也亏得我这人是正人君子,不然你这名声可就别想要咯。”
宋时微走在前头,步履匆匆,不走心地附和道:“是是是,这位正人君子能走快些吗?”
元昊无语地撇了撇嘴,加快脚程,嘴里嘀咕道:“你们夫妻两,一个大晚上喊我去看病,一个大白天喊我去做贼,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
“看病,谁病了?”宋时微闻言问道。
元昊表情一僵,随即语气有些不自然的回答道:“明镜司一司使,诶,你管这么多干嘛。不是时间急吗,走快点走快点。”
说罢便一溜烟地走到了宋时微前头,宋时微连忙跟上。
行至半路,听闻路过的百姓窃窃私语。
一身着浅金色锦衣的男子道:“诶,刘兄,你听说了吗。今日登昭雪台状告的那三十二名官员,现在正跪于宣武门门口喊冤呢,说要陛下还他们一个清白。”
另一个人道:“那这事到底是不是冤枉的啊?”
锦衣男子闻言摇了摇头:“谁知道呢,一方登昭雪台,一方长跪宫门,都是狠人啊。”
“听说那江淮直为给那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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