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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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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净虞极少留意到每天都是什么花,是什么颜色,有几束,但鸣心每天都乐此不疲地进行更换。

易碎的器皿是她能够掌握的武器。然而,她现在并不想如此。摔碎完整的美好的它,只为捡起它尸首的一部分,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

沈净虞觉得她和这些美而易碎的瓷器很像。

剪烛的银剪子放在了灯座旁的橱柜里,便捷又尖锐。拇指和食指两根手指套在里面,小巧锋利的银剪子可以在眨眼间剪掉燃烧的烛芯。

如果,他还要与她同榻……

“沈娘子,先给您倒一杯茶吧。”鸣心去而复返,着手斟出一杯热茶,掀起珠帘进去。

沈净虞没有说话,眼神流转间,思绪回归,半盏茶下去,她问:“梦娘去哪儿了?”

说吃这句话前她心里已然有盘算。鸣心挠挠头,似为难似不知从何开口,低头小声儿回:“姑姑被叫走了。”

沈净虞心知肚明,几次听她称呼,有心思闲问:“听闻你和梦娘有些干系?”

不记得何时听的,要么是那次所谓的大清扫,仆从众多扯了几句听到的,要么就是哪一次小人送饭听说的。

这样看,她能接触的不止霁雪院和崔陟,将军府还有里里外外大几十号人。对此,讲述过她与柳梦秋故事的鸣心为她普及,将军府已是下人数量很少的,一些高门权贵家里上下足有二三百人。

“你去过别处?”沈净虞讶异,将才她才说自己卖身葬父,由柳梦秋引入了将军府。

鸣心不好意思了,小姑娘展露羞态:“我听说的。但是!不瞒沈娘子,我觉得肯定只会比听闻的更多。”

沈净虞幅度极小地点头,深以为然。

晚饭不是很饿,简单吃了一点,沈净虞在书房抄了会儿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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