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他,我要定了(2 / 2)
徐涟迅速后退五里,长衣卷起满地的灰尘:“姑娘请自重。”
殷无梦站起来,双手抚着金色卷发,淡笑着,唇角上扬活像一把钩子:“怎么?不认得我了?”
徐涟无言,只转身离去。
殷无梦迅疾出现在徐涟面前:“你前些日子不是说要杀我吗?怎么今日却不为所动?”女子的语气有些急切。
徐涟淡漠地看着她,静默了几秒才道:“殷姑娘做的那些事想来只是效忠组织,你我立场不同。更何况你又没有真的伤害百姓。”殷无梦站在原地没说话。
徐涟离开时半转头道:“天凉了,殷姑娘还是早些回去吧。”
“哼,回哪儿去?教主还在沉睡,那个地方没什么人让我留恋了。”殷无梦声音软下来,没有往日的强势凌厉,却有些小女子的柔弱。
徐涟望着前面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顿了一会儿就走了。
“呵,我就说吧,在他眼里你和其他人一样,没什么不同。”摄心手伏凌从不远处的树上跳下来。
殷无梦恨恨地盯着他,半晌,又看着方才男子离开的方向:“他,我要定了。”女子志在必得。
堂溪胥放好徐凝,将伞轻放在一旁,他脱下徐凝的外衣,看见少女正身前微微隆起的弧度,有些不自然的咳嗽。
堂溪胥晓得徐凝是爱干净的,又打了一盆水给徐凝擦擦脸。“来,喝,喝。”睡梦中的少女咂咂嘴。
“嗡嗡翁”
一团蚊子围着伞面飞。
堂溪胥看着地上的伞收紧眼皮,思索了会儿,把伞劈烂扔了出去。
“于公子。”赵明裳没想到在这儿能见到宇文信,抱拳作揖。宇文信和宇文屹私访民间时都化名“于”姓。
宇文信一身华服,身后有两个侍卫。“赵小姐也在这。”
“于公子来这是有什么事吗?”自沁园那夜起二人就统一战壕,虽是这样,在赵明裳眼里二人终归不熟,更何况她要的不只是赵家半生荣华。
既然已经出来了,宇文信也不遮掩,只压低声音:“父皇爪牙报,临姚近两月来有不少尸体莫名消失,此城恐有一潭深水,特命我来彻查此案。”
赵明裳听了有些震惊,毕竟她在这里呆了大半个月了也没听说这件事。女子微皱了下眉。
“你别总叫我于公子,生分了。叫我信就好,实在不行,信公子。”
“既如此,公平起见,公子可唤我明裳。”赵明裳可不敢真的占皇子王孙的便宜。
赵明裳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信公子可晓得冀州按察使潘淇?”
“知道,当年冀州水患,朝廷拨下三十万两赈灾银,他贪了一半,一时震惊朝堂。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潘家本该抄九族,后来一众官员求情才减至流放化外之地。潘淇却是难逃一死,父皇大怒判了剥皮揎草之刑。”
赵明裳喝着茶水细细听着,听至此处抖了下手,茶水肆洒在桌上。
剥皮揎草,就是把人的皮拨下来,皮内塞满稻草,做成稻草人,放在衙署旁的“皮场庙”示众,以儆效尤。
她没想到刑法会这么重。
赵明裳不言语,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堂溪胥在一楼就看见了宇文信,他上楼和徐涟打个招呼,赵明裳见着他亦点头示意。
“这位是?”宇文信见赵明裳朝某个方向点头,朝那方望过去。
“潭淼,一个江湖游客。”堂溪胥半笑着,他看着眼前的青年,不由得回想起年少时在金銮殿偏殿里见到的小孩。
那时的堂溪胥不过三四岁,两孩童堪堪蒜苗高。那时整个莫家还没迁家到边疆,那日先皇后请莫夫人进宫闲聊喝茶,小小的堂溪胥独自在偏殿玩,一小皇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正偷吃皇后娘娘准备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