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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毒纹焚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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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如衣拿起一把刺刀捅进阳业胸口:“这一刀是替亡故而体肤未完者还的。”

阳业眼球凸出,一大口血急涌入口中。

“这一刀是替我爹还的。”潘如衣把刀抽出来又重捅进阳业的另一边。

看着阳业满嘴鲜血,瞪着眼躺在地上微微发抖,潘如衣半步踉跄后退了几步。

手刃仇人她应当高兴才对,可潘如衣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逝者已逝不可复生,生者为了逝者做再多事除了慰藉悼念者的心灵亦无它用。

“不,还有一刀。这些年你居官之位,怠于官守,尸位素餐,无所建明,甚至贪赃枉法。堪称为官者之败类!”裴善捡起潘如衣丢落在地上的刀,又捅进阳业腹中。

祖父常常教导裴善,为官者应在其位谋其职,当一生效忠王朝。儿时,裴显正对裴善说的话至今时时围绕在耳边“善儿啊,我裴家要世代效忠这个王朝。”

而贪赃枉法、懈于官职何谈效忠王朝?

堂溪胥甩了甩袖子,转头离去浅笑着:“留口气吧,明日就上刑了,总不好交个死人过去?”

“城主,那另一个怎么办?”鲁世仁也被绑过来了。只是还没轮到处置他。

堂溪胥微眯起眼,浅勾起上唇,慢悠悠道:“他不是喜欢看戏吗?那就把他割舌做成人彘扔到黑市去唱戏。”

要怪就怪鲁世仁赚太多黑钱了,撞枪口上了。

地牢外的天气是不错的,天还是有些凉,街头小贩呼声叫卖。脂粉香香飘十里,“客官看看,这是新上的唇脂,最适合小娘子日常使用。”

“帮我把这几个都包起来。”堂溪胥指了几罐唇脂,给了几块银子,“不用找了。

阳业又被送回原来的牢里去,没有人知道他快要死了,更晃说要救他了。

闻凉猜到有人会去找阳业,不放心还是来了一趟。

阳业见来人着一身朱色蟒袍,已经是将死之人他亦不想抬头求人。

闻凉从来不相信他人,尤其是背叛者。

侍从撒了点什么粉末在阳业的伤口上,如万千蚂蚁在啃噬心脏,躺在草席上的人来回翻滚:“啊!啊!”阳业想去挠伤口,手又使不上力。

“说,证据在哪儿?”袖子上沾了些血迹,闻凉用锦帕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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