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暴雨雷鸣(1 / 2)
瞿家堡内张灯结彩,新郎官举杯敬酒,瞿老爷子今日喝得有点多,醉醺醺的。瞿家庄很大,所有建筑覆压近一百里,隔离小半天日,河水溶溶贯通整个庄子,好似与世隔绝。
今日大喜,林中的鸟儿都喜气洋洋,藏在深山里的墨羽乌鸦也出来凑热闹。
老婆子却不觉得吉祥,哪家子办大喜事有乌鸦叫?
“晦气的东西。”瞿襄的喜娘扇走刚飞到房檐上的乌鸦。
黑夜的寂静压着人们喜悦的声音喘不过气。
外家的宾客都走了,余下的都是瞿家的人。
不少人在给李江心灌酒,要不是他事先喝了点醒酒汤恐怕早就酩酊大醉。
赵明裳酉时回到屋里,想看看图纸内容,打开卷轴,女子瞬间皱起眉头,窗户上恰有一抹黑影闪过。
“什么人?”
徐凝出了趟恭回来,看见赵明裳急急忙忙地从屋里跑出来。
“怎么回事?”
“图被掉包了。那人应是刚刚离开。”
徐凝跟着赵明裳一路外追,堂溪胥在半路时就被人拦住,正和许多黑衣人打斗。
瞿义近日高兴喝了很多酒,恍惚间一道穿着喜服的影子走过来,瞿义还未看清那人是谁就一头倒在酒桌上。
酒桌上的人倒了一大半,热闹的瞿家庄一下子冷清起来。
“她睡了吗?”
“回主人,睡了。”
红衣男子挥挥手,眼眸下垂,瞳孔深处溢满了冷漠。
徐凝三人在外面一路追打了很久,林子里的黑衣人越来越多,好想早就有一批人埋伏在这里。这些人打打停停,都穿着一身黑色便服,武功都是一个路子。
“怎么这几个人手里都有画?”这会儿走到有光的地方,赵明裳才看清。
徐凝也发现了,她没想其他只管出狠手拿画。
徐凝手下的每一剑都很重,一剑下去不是断筋就是流血,专挑人薄弱处。
堂溪胥只管着夺命,对于武林中干出这种不讲道义的事的人,不必手下留情。
静谧的夜下,鲜血在滋养着有寒气的刀剑,尘土高卷起地上的枯枝败叶,杀客在刀剑中挣扎,白日里刚下过雨,鲜血流入水凼,腥味混入在空气里浸染着瞿家庄。
长剑横扫过每一个黑衣人的脚踝,少许泥水溅进徐凝的眼睛里,女子的眼底全是杀意。
冬夜是比较湿冷的,徐凝手脚活络起来即使穿着秋装也不觉寒冷。
“砰!”
瞿家堡那一块的天空中开出了一片五彩的烟花。
剩下的极个别黑衣人看了一眼,就收手准备走。
赵明裳按住其中一人的肩膀,那人力气大反手将赵明裳撂倒。
“没事吧?”徐凝稳稳接住赵明裳后,重踢向那人的腹部。
余下几人眼看脱身不得,遂咬舌自尽。
这些黑衣人背的画里没有一幅是真的。赵明裳更加担忧了,画没了倒算不得大事,偏偏画丢了。
“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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