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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概念,不能一概而论。
时间缓缓流逝,直到伊洛林身上再也找不到一块好皮肉,这次的惩罚才落下帷幕。疼你,爱你,所以罚你,爱之深,责之切,这是家人对你的期望。你要学会坚强,学会冷漠,学会漠视自己身上的一切伤害,冷静判断接下来的任何一件事情。
伊洛林,你要强大。
伊洛林的呼吸终于放轻了些许,他被从架子上放下来,踉跄两步穿上裙子,两条光洁细嫩的腿也遍布伤痕,他会给家人上药,但家人从来觉得这点伤太过没必要。
伊尔迷顿了顿,他蹲下身,掀起弟弟的裙子,仔细看了眼那伤疤纵横交错的程度,从怀里拿出药膏来。
他看见弟弟的眼睛一瞬间瞪大了些许。
这是第一次,所以他很惊讶。
伊洛林僵硬提着裙摆,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耳根子滚烫火热,兄长的指腹蹭过伤口疼的能让人倒吸一口凉气,可是他连呼吸都不敢,只能拘谨的换着气。他想说停下,想说不要,可是却又没有任何理由,稍有一些的软肉被摁得下压,所剩无几的好皮上分不清是肌肤变成粉色还是血液沾染着污浊痕迹。
“脱掉吧。”
“哥哥也会学着给你上药的。”
伊洛林敞开衣襟,解开时比刚刚不着片缕地吊着还要有些奇怪,明明已经习惯了赤诚相待,却不知为何这样褪下时感觉想要逃跑。兄长强壮的身躯如同一座山,黑沉沉压下来沉甸甸的沉重感,他抿着唇,感受他的手掌抹开一片冰凉膏药,冰凉刺激着身躯,又是疼痛在提示着神经末梢,他颤抖着,分不清缘由,十二岁的孩子初长成,只用脊背面对兄长。他背薄,蝶骨凸出,像要生出羽翼飞走,兄长用他的体温化开了膏药,手掌一寸寸经过,他拼命克制住逃走的冲动,长发遮挡住面颊与通红的耳廓,他的羞耻太明显,明显的不像是兄弟之间普通的亲近。
“怎么了?为什么要害羞。”
“……不,没什么事。”
他应当习惯,同床共枕,共同沐浴。
他不应该露出这样的表情,因为现在的他是男孩,没有女性的任何特征,只是一个男孩。
他颤抖着重新穿好衣服,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伊尔迷望着他的背影,突兀意识到,这个年纪的孩子初次知晓了一些东西也正常,他们家这种基础也只科普到了奇?,还没轮到伊洛林。是否要提上日程呢?
把奇?看过的那一套拿给他看吧。
也是这个年纪了,怪不得已经知道害羞和回避了,时间真快,那样一个婴儿已经长大了。
那么那把剑,什么时候才会落下呢。
落下的时候,他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伊尔迷并不期待,他抗拒,但毫无办法。揍敌客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有限,孩子长大了,会生出羽翼,会拥有眼界,他不会永远做井底之蛙。
伊洛林,到时候你的选择,又会是什么呢。
伊洛林其实没有受到多少训斥,他们那点伎俩还不够看的,象征性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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