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 / 2)
月的夫君回来时她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
本以为买通郎中改了月份就能瞒住慕甚可是后来还是被慕甚知道。
从那时起慕甚大受打击就此称病不理庶务一个人遁走离京成年累月不再归家。
“意外?”慕甚冷冷一笑“公主未免将水性杨花说得太多诗情画意了?一次勉强可算是意外可是那五月里你与陛下幽会几次应该心里有数吧!与闺蜜好友的夫君偷情真的也有那么过瘾刺激吗?”
“你说够了没有!”安庆公主忍不住略微调高了嗓门“这一切不都是你逼迫我的!你的眼中还不满都是叶展雪?”
慕甚转头看向她一字一句道:“我眼中有她何错?若不是你展雪原本就该嫁给我的。而你也可如愿嫁给凤启殊做你高高在上的皇后!”
安庆公主下意识地撑起了脊梁艰难解释:“可你最后娶的是我就该对我负责!自己夫君心念着别人你有想过我的感受?”
慕甚微笑:“正是体恤公主我一直对你的那些事情默不作声就此忍下甚至还待寒江如亲子一般你又有何不满?”
安庆公主在别院等了慕甚多日并非要与他说这些陈年理不清的旧账。
想着凤渊同她说起的事情她语调冰冷地问:“那程琨是受了你的指使吧?你当真狠心居然想要寒江的命!”
慕甚却并不认终于语调带了愤怒道:“你是听了何人挑唆?程琨行事与我无关我也从来没想过害寒江他和嫣嫣一样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该清楚我从来没有将大人的错处归到孩子身上。再说我当初也接受了你的认错一心忘记前尘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不然岂会有嫣嫣的降生?是你违了誓又跟陛下见面害得凤渊刺伤了寒江的手臂。我不想面对你们只能借着养病去了别处你还要我怎样?非要拿我没做过的事情诬陷我?我若真想害寒江他焉能活到现在?”
说到这
眼前的男人依旧如二十年前一般清雅端正说出的话也很有信服力。
安庆公主再次被他说服就如同二人每次起了争执一样。
她到底不愿将自己的夫君想得太坏。
年少时候那个在书院里侃侃而谈风采力压众人的慕家儿郎始终放在她的心头。
二人成婚后其实也过得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若不是那次意外酒醉……她压根不会鬼迷心窍做出对
不起慕甚的事情来!
可那时的她,也不知是不是丈夫出了远门,每日到了夜里就空旷极了。
恰好还是王爷的凤启殊因为公务借拜访慕甚的父亲,借住慕家。
自一次酒醉意外之后,她与身为王爷的凤启殊也知酿成了大错。
只是那时的王爷也正跟叶展雪发生了不快,他受够了叶展雪的强势,想要寻得慰藉。
自己那时恍如中魔,也是半推半就,没想到,居然被夜归的慕甚看到。
幸而他并未撞破,只是后来找自己对质,成全了自己的脸面。而自己跪下向他认错,也与凤启殊一刀两断。
慕甚那时好像真的原谅了自己,对于这段往事就此不提,对寒江也极好……
慕甚不想再与她废话,只道你让人把屋子收拾一下,我将寒江这孩子叫醒。
说着,他走入屋子,却发现慕寒江的身边是撕碎的喜帖,他低头捡起一片来看,赫然正是瑞祥王爷的喜帖。
在慕寒江的手里,还捏着写着新娘名字的那一片??闫小萤!
就在这时,慕寒江又在嘟囔着醉话:“小萤……小萤,你为何要嫁给他?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
慕甚听了这话,先是惊异地挑了挑眉,复而了然微笑:难道老天爷觉得上一代人的错爱不够看的?这一代居然演绎出相同的情形。
寒江这孩子,居然跟他同父异母的兄长恋慕着同一个女郎?
闫小萤?她究竟有何魅力,能将两位郎君迷得神魂颠倒?
想到这,他端起一杯冷茶,将慕寒将泼醒。
慕寒江猛地睁开眼,看见是父亲慕甚,惯性坐起,想要整顿衣冠,可复又想起了什么,颓然倒下。
慕甚撩起衣襟,在他身边盘腿坐下:“寒江,为何颓废如此?”
慕寒江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直以来,他努力按照母亲的意愿过活,希望自己能终有所成,真正执掌龙鳞暗卫,
可原来,他引以为骄傲的一切,都堆砌在谎言上。
就连他的父亲,可能都不是他的生身之父。
慕寒江不想面对这一团混乱,唯有借酒消愁,指望避离荒诞的一切。
听慕甚问话,他缓缓睁开眼,看着慕甚问:“你……是我的父亲吗?”
慕甚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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