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花魁之名(2 / 2)
“……”
“不出。”
不出是个什么道理?
原还想说什么赶人的硬话,奈何寒意透骨,阿离实在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祁渊见状下意识地去脱自己的外衫,但阿离看也没看,独自转去屏风后找起了厚衣裳。
谁知披上了外衣还是冷,阿离干脆利落地吩咐道:“要么出去,要么转过身去,我要换身衣裳。”
为什么不赶人?阿离给自己找的解释是??因为祁渊上次送来的那封信件。像他这般干公事公办的正经人,找人的时候只能是有要紧事。
这事关乎妖界,她必须知道。
外边立着的人听话的转过了身,他阖眼,以为这样就可以维护自己刚正不阿的形象。
但,阿离今日这身舞衣但是穿戴便极其复杂,发髻上,腰肢上,手腕上,脚踝上,全系着精致小巧的金铃。如今要换下这身舞衣,单是铃声随主人的动作不断隐隐发出的清脆声响,便足以叫人心生旖旎。
祁渊的道心再怎么坚定,也曾对一只妖怪动过心。
如今这只妖怪与他相隔一块屏风,亲密又遥远,这似乎是老谋深算的天道在考验他复仇的决心。
“你找我何事?可是关于那封信?这信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内容是真是假?还是说是你故意伪造用来诓骗我的?!”
人总爱浮想联翩,妖怪更是。这一长串的问题在阿离心中郁积已久,只怕是再不解决就要积郁成疾了。
可祁渊现下并不想谈论这些,“这些都不重要。”
“这些不重要,那什么才重要?!”不知何时换好衣裳的阿离从身后窜到眼前,一双清灵的眼眸在无端地质问他。
这几日她将那封血信翻来覆去的看,字里行间尽是写信之人的痛苦和绝望,信里写着??
……我的亲人,朋友,全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每隔几日,我就会在一个地方知道他们的死亡。他们的妖丹被挖出,摆在一个盘子里,另外一些强大的妖怪用很多很多的灵石买下他们,吃掉他们……
我没有力量,我该怎么办?
如果这封信能送到你的手里,伟大的妖主大人,求求你惩罚他们吧!我愿为此付出我的一切。
这封求救信没能成功送进妖都,被幕后主使截断,中间亦不知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
阿离心怀妖界众生,遂而在听见祁渊说出一句“不重要”时控制不了情绪,一双眼睛霎时充满血丝,叫人心痛。
“对不起。我并非此意。”
“这封信,是在扬州城外的山林里发现的,那时它被埋在土里,周边没有发现任何一具尸体。我不知真假,亦不是我要伪造其惨状来哄骗你,”说到此处,祁渊顿了顿,微不可查地自嘲一笑,“将信给你,是因你为妖界使者,对妖界之事,自是大公无私,公平公正。”
祁渊的语气忽的变得急切,“但你可知,你在今日跳了这本该由花魁跳的第一支舞有什么后果?”
阿离微诧的看他,心道:为何今日他们总说花魁之事?
不等开口,门外传来一阵咚咚的敲门声。
“使者大人在吗?我们楼主唤你过去。”
楼主?
阿离心下欢喜,急急地就要去开门迎人。
但快到门边却脚步一顿,她一边飞奔去打开窗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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